:“不听话,我就暖暖。”
江怡把白桁的手放了回去,然后眨了眨漂亮的眸子,看样子,十分乖巧听话。
白桁故意逗江怡的,她不肯,他不会逼着她,最基本的尊重还是要给。
外面的杜清喝了杯水后走了出去,她坐在院子里的凉亭内,神色冷淡:“联系santovolpe家族,让他们亲自把小禾送到白家,她不来,我去。”
杜清说完结束了通话。
这件事是她让江木去办的,出了这样的事情,自然要亲自解决。
白桁一觉睡到了中午,江怡趴在一旁,晃着腿,指尖轻轻落在他高挺的鼻梁上。
白桁闭着眼睛,声音暗哑的:“宝贝,别把我当好人用,我忍不了多久。”
江怡在白桁的薄唇上摩擦了两下,感受到他的气息后,她笑了笑:“那不行,什么时候你娶我了,什么时候才可以。”
“宝贝一点都不想老公?”白桁闭着眼睛道。
江怡没搭理白桁,这话问的,她怎么好意思回答啊
白桁里面穿着黑色短裤,外面的西裤微开,腰带不知道被他扔到哪去了,精壮的腰身暴露在空气中,简直就是行走的荷尔蒙,看的江怡有些羞。
这时,白桁的手机响了,他看了一眼,是陌生号,他接听后,对面传来稚嫩的嗓音:“白叔叔,我知道谁是叛徒,只要你接我回白家,我就告诉你。”
白桁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似的,他把手搭在江怡的头顶:“不需要。”
对面显然没想到白桁会这么说,因为她知道,白桁的心结就是帮会里出了叛徒,所以才导致许多人暴露了身份。
“白叔叔,是李乔,她来找我,用养育之恩威胁我,后来事情败露,我不得已,才,才”
白桁挂断了电话。
江怡仰着头,看着沉着脸的白桁:“怎么了?”
“叛徒说,她知道叛徒是谁。”白桁说着挑眉,然后捏了捏江怡的脸蛋。
小禾坐在轮椅上,手机已经被她摔了出去,她只不过是想把那个女人赶走,然后再告诉白桁,她知道谁是叛徒,他自然会接她回去问话。
可是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老太太下令杀她,幸好来的人,是父亲的旧友,不然没的就是她了。
凭什么,她原本住的好好的,那个女人的出现,毁了她的一切。
只不过是因为一句,想要白叔叔陪,她就直接把她送了出去,丝毫不顾她全身是伤,要说恶毒,难道她就一定比她好吗?
小禾握着轮椅的扶手,她必须马上离开这里,去a国。
santovolpe家族的人是靠不住的,她得想办法脱身,想着,她从轮椅上站了起来。
大家都以为她的腿废了,所以关注点不会在一个健康人身上,她根本没有躲避任何监控,就是大大方方从家里走出来的,只不过是打扮成了仆人罢了。
白桁和江怡坐在餐厅吃着饭。
江怡双腿交叠,小脚时不时的在白桁的小腿上摩擦着,听说这样很勾人,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试试。
白桁挑眉:“宝贝,我不介意你再大胆一点。”
“你怎么就不知道害羞呢”江怡坐好,她还挺想看,白桁害羞的。
白桁切着牛排,他十几岁,就管理帮会产业了,害羞这东西,跟他八竿子打不着。
江怡手撑着下巴,看着白桁:“白四叔叔,我们什么时候回去啊,我妈昨天打电话,催我回去了。”
这么大的姑娘被人带走了这么久,秦玉华不急才怪。
而且,她要开学了,还有许多事情要处理呢,不能一直住在这啊。
白桁还有些事情没处理完,他不能走,九月中旬差不多,但是那个时候江怡已经开学了。
这可就难办了,小丫头肯定是要回去的,他这边的事情,也得处理好才行。
“我吃完饭给岳母打电话,你放心,不会耽误你开学。”白桁说着擦了擦嘴。
江怡剜了白桁一眼,还岳母呢,真好意思说,就比她妈妈小了八九岁
“我妈那边肯定不同意,你得答应我,在我劝说我妈之前,你不能暴露我们之间的关系。”江怡说完放下筷子,她没心情吃了。
白桁蹙眉,他原本打算回去就摊牌,反正小丫头已经是他的人了,跑不了了。
江家肯定是一百个愿意,就差秦玉华了。
“你先答应我。”江怡说着伸出小手指,做出“拉钩”的动作。
白桁有些不情愿:“偷偷摸摸跟偷情似的,跟养情差不多。”说着他还是把手指放了上去。
不然小丫头肯定当场翻脸,说出什么来,就不一定了。
“你答应我了,就不能反悔了。”江怡说着站起身走到白桁身边,从背后抱着他:“白四叔叔对我最好了,等我去学校住以后,你要乖乖的,我每个礼拜去看你。”
“这他妈不就是养情夫吗?”白桁忍不住爆了粗口。
江怡在白桁的胸口处拍了一下:“说什么呢”谁养情夫了,真是的,什么都说。
“行了,去换身衣服,我带你出去,总不能来了,一直憋闷在家里。”白桁说着站起身。
他得想个办法,让小丫头跟他同居才行。
江怡背着手走出餐厅,回到偏院换了衣服,因为来的时候考虑到要出去玩,肯定要以舒服方便为主,所以她带了背带裤,和渔夫帽。
白桁正抽烟呢,见江怡出来,他不自觉挑眉,看来他不能穿的太正式了
江怡带上渔夫帽,扎了两个小辫子,穿着背带裤,跟白桁站在一起。
“怎么样,可爱吗?”说着江怡笑着走到白桁身边。
白桁将江怡揽在怀里,低下头沉声道:“可爱,想--。”
笔趣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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