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说着手轻轻落在江怡的脸上,指腹来回摩擦心疼道:“下次不要顶嘴了,他们骂两句就骂两句,你就当没听见。”
“呜呜--”
江怡忍不住抱着秦玉华大哭了起来:“妈妈,我们离开这里吧,我一天都不想待在这里了。”
秦玉华轻轻拍了拍江怡的背,没有吭声。
江怡哭了好一会才停下来,长睫上挂满了泪珠,她抬起手擦了擦,抽泣道:“妈,你别为难了,我下次不顶嘴了。”
秦玉华红着眼眶,抵在江怡的额头上:“妈妈答应你,在你二十岁之前,一定会带你离开这里,在此之前,忍耐一下。”
“好。”江怡低着头,大颗泪珠落下。
秦玉华离开书房后不久,江怡就听到了争吵声。
不过是江学磊单方面的辱骂,秦玉华很少还嘴,偶尔说一句两句,就能气的江学磊怒吼。
江怡趴在书桌上,脸颊已经红肿起来,她没什么朋友能倾诉,只有表姐秦思琪能听她说两句,但这事,又不好跟她说。
就在这时,她的手机响了,她看了一眼电话号码,又是陌生号,她挂断了两次,对方还是不停的打过来,她带着浓重的鼻音接了电话。
白桁躺在总统套房的大床上,身上盖着白色的被子,只挡住了关键部位:“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江怡很少被关心,她红着眼眶,声音有些哽咽:“没有我很好,请问白四叔叔有什么事吗?”
白桁坐起身,拿起床头柜上的烟点燃,声音低低沉沉的:“说,谁欺负你了。”
江怡“呜呜”地哭了出来,管他对面是谁,哪怕是个诈骗电话,她都能哭出来。
白桁吐了个烟圈,眉心皱在一起,修长的手指在烟灰缸旁点了两下:“加我联系方式,开视频,让我看看。”
怎么就哭成这样了,谁招她了。
白桁莫名的烦躁。
江怡添加了好友,她脸贴在书桌上,眼泪止不住地流,接到视频的时候,她也没起来擦:“白四叔叔,呜呜”她现在就是委屈,就是想找个人倾诉。
白桁靠在床边,看着江怡脸颊红肿,哭的跟个泪人似的,尤其是这声“白四叔叔”叫的他心都跟着软了下去。
江怡没说什么,就是对着视频,“吧嗒,吧嗒”的流眼泪,小嘴噘着,委屈的不成样子。
白桁坐起身,拿起一旁准备好的衣服,他把手机放在一旁,声音沉沉的:“别哭了,我这就去接你,谁惹你了,你告诉我。”
江怡本来还哭着来着,结果看到白桁毫不避讳的在床上穿衣服,尤其是连个底裤都没有,就那么赤裸裸的呈现在她面前,她一时间都忘了哭了。
白桁精壮的腰身,一双笔直的长腿,线条非常匀称,看起来很有力量感,小白就那随着他的动作晃着,晃的江怡眼晕。
江怡捂着脸:“天啊”她都忘了思考和哭了。
白桁挑了一下眉,拿过一旁的黑色西裤穿上:“羞什么,当时对它不是挺满意的吗?”
江怡直接挂断了视频,怎么会有这么没羞臊的人。
白桁知道江怡住在哪,但就这么上门肯定会吓坏小丫头,他给她发了个地址,让她出来,他的司机在不远处接她。
江怡看了一眼信息,她本想拒绝的,结果白桁又补充了一条,她不去,他就来。
她瘪着小嘴,这不还是欺负人吗
白桁坐在豪华轿车内,修长的指尖夹着烟,他烟瘾很厉害,除了必要,几乎不离身。
车子周围,围了一圈穿黑色西服的外国男子,他们一个个凶神恶煞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要杀人。
白桁降下车窗,他穿着黑色长裤,白色的衬衫,领子微开,胸前配带着一块银制的牌子,上面磕着外文,和数字。
江怡是趁着客厅没人偷偷溜出来的,早知道,她就不接那个电话了,现在后悔也晚了。
比起见白桁,她更害怕他直接去家里找她。
顶嘴都挨打,如果让父亲和奶奶知道,她跟了白四,就算不打死,也得打残,连带着母亲也没好日子过。
江怡离远就看到了白桁的车,她有些紧张地捏着自己的包包,手心都出汗了。
黑衣男子说着非常别扭的中文:“白老板,你的妞,来了。”
白桁嘴角上扬。
周围人,也不是什么有素养的保镖,他们看江怡的眼神,带着一丝猥琐,没错,就是猥琐
江怡环顾四周,见周围没什么其他人,她快速打开车门上了车:“你干嘛啊,怎么还带威胁人的。”
白桁将烟蒂弹了出去,然后转过头看向江怡,见她脸颊红肿,双眼肿着,漂亮的眸子里,隐约可见的血丝,他眉睫掠上一层寒意。
江怡转过头,看向车窗外,她只要跟白桁独处,心跳就不自主的加快:“烟味好大,呛死人了。”
她紧张就想说话。
白桁摸出香烟递给江怡:“一起抽,互不嫌弃。”
江怡:“”
怎么不按套路来啊。
“好,好孩子才不抽烟呢。”江怡更加紧张了,一双长腿放在一侧,小腿不自觉的绷紧。
白桁挑眉往江怡身边移了移。
“不,不可以,耍流氓。”江怡伸出满是冷汗的小手,捂住了白桁的嘴:“不,不让亲。”
白桁肩膀微微颤抖,眼里带着笑意,他在江怡的手心上亲了一下:“小笨蛋,把扶手箱里的糖盒递给我。”
江怡大脑“轰”的一下,一片空白,是她自作多情了!
白桁含了一块糖,看着江怡低着头,她脸蛋透着红晕,看样子,应该是害羞了
“抬起头,看着我,告诉我谁欺负你了?”白桁见状转移了话题,声音低低沉沉的,黑色的眸子黯了下去。
江怡瘪着嘴,眼泪汪汪地看着白桁,她总不能说,这么大了,还被爸爸打了吧
“你欺负我了。”江怡说完,眼泪划过眼尾,委屈的不得了。
笔趣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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