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带着无法压抑的冲动。
两人交换着湿热缠绵的气息,掀起滚滚热浪。
众人尴尬垂眸,却见太子爷大手一挥,匆匆遣退。
才穿上的衣袍,又被全部脱下。
晦涩的悲伤,微醺的疲惫,全都融化在了紧紧的怀抱里。
肌肤相贴,久久不舍。
此日清晨,朱宿星随父皇上朝,开口的声音略微沙哑,惹得皇上担忧,他忙搪塞几句,说是春天干燥,有些火气。
许知淮比他清闲悠哉,睡到辰时三刻,才懒懒起身。
锦婳侍奉她梳洗更衣,本来笑吟吟的她,突然倒吸一口气。
许知淮转头看她:“怎么了?”
锦婳犹犹豫豫,又拿来一面镜子,给许知淮看她的后背。
雪白的肌肤上,那片片红紫的痕迹,实在乍眼。
许知淮垂眸道:“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锦婳咬唇,有些话想说也说不出来。
可是,太子从不会下手这么重的,只有侯爷才这么发狠……
许知淮想到昨晚的种种,深知朱宿星心中的压力有多大。
酆都的事,快要把他压垮了。
卫漓偏偏还受伤了,真是麻烦。
…
陋室内,苏雨双膝跪地,颤颤哭泣。
她的眼睛哭得又红又肿,呼吸也一喘一喘的。
老班主将她锁在这里断粮断水,惩罚她在宫中擅自离开。
天黑了又亮,紧闭的房门终于打开了。
老班主睡眼惺忪的脸上难掩怒气,对着她先啐了一口:“就知道哭的贱东西!你有什么脸哭!因为你,差点把所有人的性命都折了进去。得了,我们这座小庙容不下你这样能作的姑奶奶,赶紧收拾收拾,给我滚蛋!”
苏雨惊恐:“班主,我错了,我没地方可以去了。”
“你不是有老本行吗?拿这副身子去讨生活吧。”
苏雨直接被撵了出去,蹲在巷子口,满心绝望。
为什么老天爷非要这么逼她!
早晨还晴朗的天,这会儿已经变得灰沉沉的。
眼泪都哭干了也没用。
苏雨深吸口气,收拾收拾,起身赶路。
她现在能去的地方只有一个了。
玉春楼。
当初她是怎么从这里走出去的,今日又要重新踏入那道门。
楼里的姑娘们都在睡懒觉,只有老鸨带着龟公出来见她,她们将她的寒酸相上下打量,免不了又是一番冷嘲热讽。
“哎呦,姑娘当初说跑就跑,还以为是攀上高枝享福去了。没想到啊,居然又回来了?我呸!”
苏雨低头认错,求一处安身。
“倦鸟归巢也是有的。你本来就是楼里的人,回来了也好,凭你这张脸,多少男人求之不得呢。偏你犯贱!咱们丑话说在前,之前是你自己偷偷跑了,账上欠着的银子要翻倍,还有往后咱们三七分,我七你三。”
苏雨吸吸鼻子:“全凭您做主就是,我不会再跑了。”
“听话就好,以后银子多得是。”
苏雨眼神晦暗:“银子好说,我求您帮我一件事。”
老鸨翻个白眼:“什么忙啊?”
苏雨郑重其事道:“我想做花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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