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不凡,不可得罪,只可拉拢!”
聂茯苓半信半疑的打量云浅,没觉得对方有过人之处。
但是轩辕淳的话,她还是信的,鼻子里不甘心的“嗯”了一声,收了风影鞭。
轩辕淳呵呵一笑,眯着眼睛,冲云浅自报家门:“在下天雷阁轩辕淳,不知道小兄弟怎么称呼?”
“无门无派,钱韵!”云浅一拱手,转身就要走。
轩辕淳伸出臂膀,把她拦住,堆着一脸笑:“钱兄弟,如果看得起在下,不如今日午时,咱们一道喝上几杯,交个朋友如何?”
云浅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但是为了打探天雷阁和聂家虚实,却又不想错过这个机会,强挤出一缕笑容:“也好,我去问问梁姐姐去不去!”
轩辕淳点点头:“如果梁姑娘能赏脸,那就更好了!”
云浅还没提和天雷阁为伍的事,梁淑慎就指责了起来:“弟弟,你不会真的被那个狗男人花言巧语给骗了吧,天雷阁没一个好东西,都是些偷鸡摸狗、背信弃义的玩意儿,我们还是眼不见为净,先走吧!”
“梁姐姐,你先回,我回头再跟你碰面。”
云浅深以为然,天雷阁和聂家每一个好东西,但是不入虎穴不得虎子,难得仇人在眼前,他们还没认出来,云浅必须在他们眼皮子底下,做一些有趣的事情。
“弟弟,你太让我失望了,我没你这个弟弟了!”梁淑慎红着脸,气呼呼的大步跑了。
云浅也没去追,只是冲轩辕淳耸耸肩,假装一副大男子主义的样子:“女人嘛,都是这样。”
轩辕淳满意的点点头,心中倒是有些窃喜。
他早已看出云浅的实力不弱,刚才空手接住聂茯苓奋力挥出的一鞭,实力恐怕还在聂茯苓之上,此人还如此年轻,听声音似乎只有十二三岁,绝对是天才中的天才,只可拉拢,万不可得罪。
轩辕淳虽然为人阴狠,但也是个见风使舵的人物。
云浅跟着轩辕淳、聂茯苓等天雷阁一行人朝药王镇方向而去。
而这一切都被身后跟着的苏辞看在眼里。
他眼中闪过一丝玩味的神色:“这个女人还真会见缝插针的。”
这与他印象中的女子,完全不一样。
苦难的经历,真的可以改变一个人。
天雷阁一行人有说有笑回到了镇上,轩辕淳哄了一路,又亲又啃,才把聂茯苓哄得心花怒放,忘记了方才的不快。
望月楼,是药王镇最奢华的酒楼。
天雷阁早已安排了几件雅间下榻,吩咐店家安排最好的酒肉招待。
云浅也不敢真喝的忘乎所以,甚至还试了毒,确定酒水中没有下毒,没有蒙汗药,才敢略微抿上几口。
席间众人有说有笑,轩辕淳坐在云浅旁边,时不时的旁敲侧击,询问她的来历。
云浅没有上当,都是守口如瓶。
酒过三巡,轩辕淳忽然满嘴酒话,朝云浅这边脑袋一歪,就倒了下来。
他倒下的同时,手顺势触碰到了云浅的面具。
好奸诈的狗男人!
云浅惊出一身汗,一咬牙,抬腿就朝他档口招呼。
与此同时,一只手也将轩辕淳的手指扣住。
席间仍然在觥筹交错,众人都没发现,轩辕淳右手边的聂茯苓已经伏案倒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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