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千语都严阵以待。
曲波闪到一边,不走了,乐得看热闹。
贺云祁已经撸起了袖子,随时准备干架。
云浅面沉如铁,她知道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如果大打出手,恐怕她很难活着离开仓溟国。
最先走进来的,是一个高高瘦瘦的年轻人,浑身散发着高贵雍容的气质。
与萧世镜身上的纨绔气质不同,这高个年轻人的举止更有优雅文气。
年轻人扶着一个头戴斗笠的人,小心翼翼的走进来。
那人应该是个女人,身上的衣裙十分华美艳丽。
萧世镜点头哈腰,更像是年轻人和女人的狗腿子。
萧世镜招呼二人坐下,语调压低,尽量让自己声音变得柔和,朝她拱手作揖:“姑娘,不打不相识,昨天的事情,是本……是萧某有眼无珠冲撞了姑娘,请姑娘不计前嫌……”
云浅明眸微抬,觉得有些意外。
萧世镜今天的嘴脸,和昨天大相径庭。
他说话的时候,脸上的肌肉都在抽搐,像是硬逼着自己说出的这番话。
昨天离开上品轩后,萧世镜发生了什么不为人知的事情?又或者事故?
云浅冷哼一声,也不客气:“那你先掌嘴十下看看!”
萧世镜是睚眦必报的人,云浅也从来有恩报恩有仇报仇。
萧世镜都不带迟疑的,当着年轻人、女子,以及云浅等人、看热闹的人的面,啪啪啪啪,左右开弓在自己的鞋拔子脸上狠狠地甩了十下。
这让云浅都愣住了,昨天发生了什么?竟然让萧世镜这种不可一世的狂徒转性了?
年轻人和同行女子也愣住了。
所有人都愣住了,让萧世镜自打耳光,这可是仓溟国第一大奇事。
那年轻人轻咳一声,低声提了一嘴:“进入正题!”
萧世镜腆着脸,堆着谄媚的笑:“云姑娘,这位是我的兄长,近年来一直精神不振,睡不安寝,食不甘味,还请……”
云浅狐疑的打量着这个年轻人,已经把年轻人的身份猜的八九不离十。
高高瘦瘦,自带贵气,脸色蜡黄,双眼无神,甚至时不时的轻咳一声。
紧接着给他搭了搭脉。
云浅很快胸有成竹,从柜台上取来一瓶补气丹,嘱咐他:“这是补气丹,早晚各一粒。”
年轻人有些怀疑:“可是本……本人已经看了不少名医,都毫无起色,一瓶丹药就能治好?”
“大人的症状是气虚体弱,肺气郁结,几颗补气丹肯定是不能完全治愈的,不过如果加以针灸,疏导肺气,应该问题不大。”
云浅取来银针,问年轻人:“阁下方便此处施针吗?”
年轻人哈哈大笑,似乎瞬间豁然开朗了一样:“不急,你再给我妻子瞧瞧病,容后再一一诊治就好!”
云浅给那女子把了脉,摇摇头:“脉象而言,我看不出夫人的病症,除非去掉斗笠面诊。”
那女子瞬间娇躯一颤,显得有些惊慌失措。
年轻人朝萧世镜耳边叽里咕噜说了什么,然后朝云浅点点头,告辞。
萧世镜也飞快的追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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