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獾也舍不得让自己的犬儿去和大白蛇搏斗。
情急之下,朱獾一弯腰一扬手,捡起地上的那柄木剑掷向大白蛇。
木剑正好打在大白蛇的七寸之处,剑落蛇死,大白蛇直挺挺躺在地上气息全无。
静默了好一会,八先生才敢上前察看,见大白蛇的七寸致命处被木剑打得稀烂,殷红的毒血流了一地,一只大公鸡过来啄了几口蛇血,扑腾了几下翅膀当即死亡。
“哎呀呀,好恶毒的女子,竟敢打死蛇仙子,老妪今天和你拼命。”瘪嘴婆从地上蹦起,冲到朱獾面前,手上的那一张符咒拍在朱獾的面门上。
八只细犬一拥而上扑向瘪嘴婆,瘪嘴婆吓得抱头蹲在地上哭爹喊娘。
“犬儿,回来。”朱獾一边取下脸上的符咒一边呼唤八只细犬。
八只细犬返回朱獾脚下,怒视瘪嘴婆。
瘪嘴婆身体不敢乱动,瘪嘴却是喃喃个不停:“幡悬宝号,普利无边,诸神卫护,天罪消愆;经完幡落,云旆回天,各遵法旨,不得稽延,急急如玉皇上帝律令。”
八先生听瘪嘴婆念出落幡咒语,纷纷指责她道:
“真是个不知好歹的东西,要不是朱獾救你,早被毒蛇咬死。”
“蛇仙子?那毒蛇难不成是你所养?神道什么?”
“念落幡咒,这丧事是不是不办了呀?不办给我们工钱我们回家。”
“办什么丧事?杀猪佬本来就是假死。杀猪佬,你如果再装死,我让我的犬儿过来咬死你!”朱獾此话一出,惊呆现场所有的人,齐齐望向躺在门板上的杀猪佬。
杀猪佬身体微微动了一下,没有起来。
“好,你就装死吧,我把话撂这里,任何人休想打老宅的主意,一砖一瓦都别想动。”朱獾走出杀猪佬家。
瘪嘴婆眼睁睁望着朱獾走出她家,想怒不敢怒。过了一会,瘪嘴婆双手撑地准备起来,朱獾突然返回,吓得瘪嘴婆一屁股坐回地上。躺在门板上的杀猪佬刚欠起身,见朱獾回来,慌忙侧身,结果动作太大,滚下床,结结实实压倒跪在床边的自己老婆,两个人躺在大白蛇的身上连挪一下都不敢。
朱獾举起刚才瘪嘴婆拍在她面门上的符咒警告瘪嘴婆:“以后再装神弄鬼,我让你连鬼都做不成。”说完,朱獾一扬手,那张黄色符咒似一把锋利的匕首刺向瘪嘴婆。
瘪嘴婆不知哪里来的劲道,头一低,身子一缩,团成一团,以最快速度滚到朱獾脚下,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怀里掏出另一张符咒贴到朱獾的右脚背上。
朱獾下意识抬起左腿一脚贴向瘪嘴婆,结果瘪嘴婆双手紧紧抓住朱獾的左脚就是一口。
火辣辣的疼痛感让朱獾后悔没带那八只细犬一起进来,她使劲挣脱瘪嘴婆的双手,想抬起右脚贴瘪嘴婆一脚,可无论她怎么用力,右脚就是不听使唤,好像被灌了千斤铅锭一般无法动弹。
“犬儿,快来。”朱獾只得呼唤那八只细犬。
八只细犬一听朱獾呼唤,似八道黑色闪电冲到朱獾脚下。
瘪嘴婆见细犬进来,就地滚入厨房,关上门不再出来。
朱獾无意再纠缠下去,因为左脚疼痛难忍,右脚完全失去知觉。
“犬儿,快撕去这符。”
最大的一只细犬叼下瘪嘴婆贴在朱獾右脚背上的符咒仰头给朱獾,朱獾接过一看,大吃一惊,见上面画着一只吊睛白额大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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