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楚教授,咱们现在这是要?”沈年好奇的打量起院落。
“等人。”楚晚宁回答道。
“等谁啊?”
“一个道长。”
“......”
沈年和楚晚宁在一棵松柏树下站了有十分钟。
一个留着八字须的中年道士才走进了院落。
“楚女士,十分抱歉,刚才有事确实脱不开身,过来晚了。”
“李道长客气了,我们也刚到不久。”
“好的,这位是...?”
“我老公。”
“噢,想必这就是你那时候念叨的男朋友了吧?”
“是的。”
简单寒暄了两句之后,沈年便跟着楚晚宁在李道长的引领下进了院落左侧的房间。
瞧着李道长和楚晚宁熟络的模样,这明显也不是第一次见了,于是沈年便好奇的问道:“楚教授,你以前来过啊?还提过我?”
“是啊。”楚晚宁点了点头,然后伸手牵起了沈年的手腕,把衣袖撸上去之后,一条红绳就显露了出来。
只不过这红绳...已经有些褪色,这么长时间的佩戴下,甚至还有些黑黑的污点,楚晚宁看了都有几分嫌弃。
“我以前就是在这里给你求的这红绳。”楚晚宁说道。
“噢...”在撩起袖子的一刹那,沈年也明白了,望着这都有些快被自己戴包浆的红绳,他有些不好意思的把手挣扎开来,然后又连忙把袖子给放了下来。
“你还知道害羞啊?你看看那红绳都被你戴成什么样了?”
“楚教授,这红绳它自己就莫名奇妙的这样了...可不能怪我...”
“你好意思哦?你怎么不看看我的?”楚晚宁见状就撩起了自己的衣袖子,只见她手腕上的红绳还跟崭新的一样。
也不知道这是不是男生和女生本身就有什么差异。
以前她和沈年曾在外面住过一个月的酒店,然后她睡的白色枕头等离开酒店的时候,还是白色的,而沈年睡过的枕头...黄了一大片,白枕头都快变黄枕头了。
她曾一度怀疑沈年每次在卫生间都没有认真的洗澡...
“反正这真不怪我,我一直宝贝着呢”沈年认真的说道,“有没有一种可能,是这绳子的用料有问题?”
“你是觉得我的绳子和你的绳子用料不一样吗?”楚晚宁问道。
“这可说不准,你看啊,你的这个是彩绳,我的这个是红绳,这明显的就是有区别的不是吗!”沈年辩解道。
他可从未让这绳子掉在过地上,也有在认真的洗澡。
总而言之,这红绳上面的黑点点,肯定不是因为他造成的!
李道长看着两人争论的模样,上前劝阻道:“两位,不用争论了,这是因为男生的雄性激素旺盛,皮脂腺和汗腺分泌所导致的汗腺,和男生讲不讲卫生没有一点关系到。”
沈年和楚晚宁一听他的话,瞬间就安静了下来。
沈年看着李道长的眼神,满是赞赏,果然,这个道士,也不是谁都能当的!瞧瞧这个解释,多有水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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