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饭过来,伙计把他们的行李,搬到车上,掌柜由始至终都热情不减,马车都走远了,他还站在原地挥手。
曹曦收回探出的头,不免感慨“你的手下都是人才呀!”
“那可不,没点能耐,我能用他们”
齐琪格刷下打开手里的折扇,慢悠悠的摇着,好不嘚瑟。
曹曦:
接下来的路程每到一处,都有齐琪格的产业,一路下来着实看傻了曹曦,没想到她小瞧齐琪格了,他不是土豪他是巨豪呀。
秦昭对齐琪格虽有了解,但也没想到他这么有钱,在看曹曦看齐琪格的眼神,就像见到了财神爷。
秦昭突然升起一股危机感,眼神时不时的飘向齐琪格,暗暗拿自己和齐琪格做比较,发现齐琪格除了钱多、人帅、写字好、学问好,也没什么优点了。
秦昭狠狠剜了眼齐琪格,并把一盘葡萄,不着痕迹地,递到曹曦面前。瞬间把曹曦的目光,从齐琪格身上引开。
齐琪格看见秦昭的小动作,默默的翻了个白眼。
齐琪格拿起桌上的葡萄,随手就塞到了秦昭的嘴里,满眼恶意的笑“秦昭甜么?”
曹曦正吃着葡萄,被齐琪格的骚操作,弄的咳嗽不止,眼泪都出来了。她实在捋不顺齐琪格的脑回路。
秦昭被他恶心的直往外吐口水,眼神恶狠狠的盯着齐琪格。
“你就不能正常点么?”
“总拿眼睛剜人,也不知道谁不正常”
齐琪格哼一声,转头不看秦昭,并拿起一粒葡萄丢入口中,惬意的靠在车厢处,小扇摇的哗哗做响。
曹曦目瞪口呆,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脑袋一抽就冒出了句。
“你和他是不会有结果的”话音刚落,车厢瞬间安静下来,片刻后齐琪格爆发出惊人的怒吼。
“你疯了么?我是纯爷们”声音久久回荡在车厢内。
曹曦尴尬的脸通红,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秦昭的脸色更不好看,看齐琪格像傻子,看曹曦含着幽怨。
为了缓解尴尬,曹曦只能生硬的转移话题,指着外面。
“看外面有个卖身葬父的”
齐琪格怒瞪曹曦一眼,用扇子挑起车帘,头轻轻向外斜,还真有个女子跪在街边,旁边躺着位,盖着白布的死者。
齐琪格啧啧两声“这姑娘长得还挺漂亮”
“你要下去么?”曹曦拿不准他的意思。
“下去做什么?”齐琪格一脸不解的看着她
曹曦:
英雄救美,卖身葬父,仗义疏财,怎么到齐琪格这戛然而止。
三人终于在六月初到了府城,刚到府城门前,就看见一行人,快步向他们走来,其中一位老者站在车门前行礼“少爷”
齐琪格挑开车帘,看清来人后,翻身下车抱怨道:“你年岁大了,就不要站在外面等,我又不是找不到家”说着就扶老者上车。
老者连忙拒绝“这可使不得,使不得,少爷你快上车,咱们这就回家”
曹曦与秦昭一看这架势,也不好坐在车上,于是双双下车,让老者坐上去。
老者笑的跟菊花一样,指着不远处,那个没有棚的驴车。
“你们快上车,我有车”那驴车小的可怜,车斗也就能坐一个人,袖珍的可爱。
老者一脸自豪“这车是我们少爷特意找人给我设计的,出行特别方便”
这时齐琪格才注意到,远处树干上,拴着的驴车。确实是他给老者定制的,老者不是别人,正是府城府邸的管家。
这位管家,是他生母留给他的,据说从小跟着他外公一起走南闯北,能力与眼界都是数一数二。
自从他外公去世,小姐嫁人,他就在留在府城照看生意,他继母曾把手伸到府城,却被狠狠打了脸,从此不敢嚣张,只能死死的守着蕲州的产业和庄子。
齐琪格的府邸,是二进院的房子,不大但位置确是很好,四周学院云集,典型的学区房。
院子里的仆人不多,除了老管家一共就四人,院子却被收拾的整整齐齐,卧室与书房一尘不染,可见对主人的用心。
老管家让人,分别带着曹曦和秦昭,到他们的住处。自己则留在齐琪格的卧室里,和他汇报府城近期的财务状况。
曹曦和秦昭的卧室紧挨着,秦昭卧室很大,屋内用屏风把床榻和书房隔离开来,有种套间的感觉。
相对秦昭她的卧室就简单多了,床、衣柜、梳妆台、洗脸架,再无其它摆设。
两个人简单收拾了下,就各自躺在床上休息,这些天舟车劳顿,可算是能直直腰了。
就这样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当丫鬟过来叫她吃晚饭时,曹曦才发现自己整整睡了一下午。
曹曦到前厅时,秦昭与齐琪格已经都就位了,圆桌三人位,菜色简单却很精致,一看就是用心烹饪的。
齐琪格看曹曦进门,笑着说:“你可真能睡,从中午到现在,中午饭都错过了”
曹曦尴尬的笑了笑,她也没想到自己这么能睡,看来这半个多月确实累到了。
秦昭见曹曦面露窘迫,便开口对齐琪格道:“谁有你体力好呀,从始至终嘴就没停过。”
齐琪格听后哈哈哈大笑,也不尴尬,很是洒脱“确实吃的多了些”。
秦昭瞥他一眼,他说的是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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