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凌兜兜转转又重聚在一块,而季辞却永远活在了过去。
她对不起自己的儿子,更是对不起姜念。
白沫沫最近混得风生水起,能在29岁跻身三线,也是很不容易。
她的粉丝一夜间涨粉2000w,到了之前的白沫沫不肯奢望的地步。
秦黎一死,她狼狈不堪的过往也永久地画上了句号,但她每天都有些睡不安稳,总怕眼前的一幕不过是南柯一梦,一觉醒来她还会在那暗无天日的小黑屋里苟活着。
每次午夜梦回,她都会从床上惊坐起,一旁的张央倒睡得很沉,从来没醒过。
她在黑暗中轻抚着胸口,大口大口呼吸着,周围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那缥缈无形的黑似乎会在下一秒幻化出她最恐怖的东西,将她重新拉回地狱。
她盯着被夜风吹拂起的一角及地窗帘,那轻柔的材质好像一朵花,在夜风的鼓动下忽上忽下,又像一个故人,令她汗毛直立。
她闭上眼,杜绝自己的胡思乱想。
现在她事业大好,综艺影视剧接个不停,本来都是对她质疑的互联网像是集体失忆一般,变着花样夸她,就算她提个礼服裙摆这么小动作,他们也能吹出话来。
可当初无尽编排她的也是这群人。
原来胜利者都将是被温柔以待的。
她再度睁开眼,死死盯着那一角窗帘,听说季玥这个狂妄的女人又被放出来了,居然是靠一份神经病诊断书,真是好笑,这种损敌八百,自伤一千的事,她是不会干的。
没有任何一个企业会让一个神经病人当继承人,季玥的好命也将在季辞登位时结束。
多恶毒的人啊,连亲弟弟都敢痛下杀手。
她的嘴角露出一抹冷笑。
咎由自取,愚蠢至极。
张央迷迷糊糊看见身旁坐着一个人,披散着头发,面露狰狞,还时不时发出一声冷笑,他吓得一哆嗦,捂紧被子,重新闭上眼,在睁开时,发现那张脸赫然出现在他面前。
“啊——”张央失声尖叫起来,从床上弹了起来,差点从床上摔下去。
“啪!”
房间一下子亮堂了起来,张央捂着脸,那怂样叫白沫沫直皱眉,可对着大胳膊,她只犹豫了半秒,立刻切换上一副温柔可人的模样,轻轻拍了拍张央的胳膊道:“老公,你怎么了?”
张央听到白沫沫的声音,顿时紧张的情绪松弛了下来,他挪开盖在脸上的手,看清眼前忧心忡忡的白沫沫那张脸后,松了一口气,回想刚才黑暗中的人影,才意识到那可能是白沫沫。
“大晚上你不睡觉坐起来干嘛!吓死我了!”张央心有余悸道,他抱着被子坐了回来,扬了扬被子,准备躺下。
他躺下,刚准备合眼,有突然想起什么,睁眼地盯着白沫沫道:“你大晚上不睡觉干嘛?难不成想什么情哥哥还是初恋,听你经纪人讲,你可为接一场有陆欲凌的戏推掉了我专门给你找的一个资源剧。”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