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令敏找到季辞的时候,季铭德已经被放出来了,他正为季玥的事急得焦头烂额,即使他在浙市的权势再大,但在铁证面前再加上季玥自暴自弃的自首,一切都成了泡影。
现在让季玥出来的唯一方法是季辞的谅解,季辞一早就知道这事了,他不想再面对偏心的父亲,他选择用工作麻痹自己,季铭德找他的时候他不是在开会就是在出差,一连躲了一周。
明眼人都知道季辞的意思了,季铭德的头发仿佛一夜间都白了,正当举足无措,准备接受这个季家有史以来最大的丑闻时,那个十多年没见的前妻回来了。
邱令敏穿着一身黑色的羊绒套装,腰间系了跟细细的棕色皮带,带了一顶前面是黑色蕾丝脸纱的黑色礼帽,要不是她习惯性微扬起的下巴,季铭德都不一定能认出这个风韵犹存的时尚摩登女郎是他印象中雷厉风行的前妻。
邱令敏一旁立着一个穿着藕粉色羊绒大衣烫着微卷的头发的姑娘,季敏德扶着沙发,迟缓地站了起来,他的内心有些感慨,这个神态跟他前妻如出一辙的应该就是他的小女儿季婧了。
她的眸子的颜色很浅,是浅棕色,像两颗琥珀,正看向他,手却挽在一旁的母亲胳膊上,她陌生地打量着记忆中的人和屋子,那小模样和她小时候刚来这里的时候如出一辙。
“好久不见。”邱令敏率先开口,她半眯着眼,颇有些意外地打量着不知为何衰老成这样的前夫,在他那段失败的婚姻中,季铭德虽没做过几天人,但每次出现都是精神抖擞,衣着得体,样貌在一群商业新贵中也算数一数二。
就是贪图他的外貌,她才会义无反顾嫁给这个从来对她没有爱,只把她看做一个他夺权的利益工具的男人,就是他开启了自己惨淡的婚姻生活,将自己变成了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
她娘家在他夺权成功后因为她哥哥经营不善,直接宣布破产,携款逃离得逃离,回归为普通人也有,一下子锦衣玉食变成了计较柴米油盐贵的俗人。
她嫂子说她命好,从小就没受过什么苦没嫁人前父母健在,家族企业蒸蒸日上,嫁人后丈夫夺权成功,成了浙市商圈数一数二的龙头老大。
她每次听到这来打秋风的前头语,已经有些不耐烦了,忙叫家中贴身的仆人拿来她早早准备好的一张支票,打发了受她落难的哥哥之意来要钱的嫂子。
每当这时候,她嫂子无神的眼睛一下子亮了,忙接过支票,又是一套恭维的话,看她乏了,又很知趣地离开绝不多逗留些时辰,生怕她翻脸要拿回那支票。
她嫂子是她哥执意要娶进门的小门户的人家,嫁给她哥后就没干活了,家里有三个兄弟姐妹,她靠着吹枕头风就让那几个不学无术的兄弟姐妹安在她们家的公司里,拿着德不配位的高昂工资,干着狗仗人势的缺德事。
她最是看不起她,但到了自己撞见丈夫同一个女明星出轨时,她歇斯底里后,却意外又想起这个对她哥一心一意,无论贫穷还是富贵都是陪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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