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房契,进屋找了个盒子装好藏到梳妆台暗阁内。
这张梳妆台不是白素柠挑的那张,是她走后,李珍珍特意给她的好大儿挑的。
梳妆台看似样式普通,背后更是一面平平无奇的墙壁,内里却有一个暗阁。
放好银钱,白素柠洗漱回来,道:“天黑了,别缝了,等明天,天亮再缝。”
白素柠没厚实的衣服,李玉清想先缝一套出来,让她有穿的,“偶尔做一两件不碍事,你困了你先睡。”
白素柠哪能让他一个人在黑灯瞎火下给自己缝衣服。
说不动她,只好去马车上拿一袋茶叶,一套茶具进来坐在炉子边煮水泡茶喝等着。
实际上占着李玉清没去马车上看过,不知道马车有些什么东西,从空间拿的。
这晚前半夜就是李玉清在缝衣服,白素柠在一旁喝茶度过。
直到鸡鸣第一声还在缝,把茶具盏茶叶收拾好,拿过他手里的布料道:“太晚了,先去睡,明天再缝。”
“就差一点点。”李玉清伸手想拿布料道。
白素柠不理会,直接把人推到房间,关上门。
吹灭蜡烛去自己屋里睡觉。
再次睡在冷冰冰,毫无温度的床上,李玉清再次觉得白素柠到底怎么想的。
他们是夫妻,不碰他,是什么意思,难道看不上自己吗?
烦躁裹着被子翻来覆去好一会才睡着。
白素柠这边养成倒头就睡,闻声就醒的习惯。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三点左右,感觉有人推房门,一下子睁开双眼。
只见披头散发的李玉清捂着肚子,脸色苍白过来,有气无力说,“白素柠,我肚子疼的很。”
白素柠惊坐而起,点燃蜡烛看到他苍白的脸吓一跳,“好端端的,肚子怎么会疼。”
白天还能蹦能跳,晚上还有力气给她缝衣服,怎么现在成这样子。
李玉清缩在她床上,有气无力说,“你去给我煎药好不好?”
他实在太疼了,不疼的厉害不会过来叫白素柠。
情急之下白素柠没有顾虑男女之别,伸手摸了下他额头:温度正常。
刚想摸他肚子,手被李玉清一巴掌打开,支支吾吾道:“我这是老毛病,不碍事,我爹给我带了药,你去帮我煎,喝完就会好的。”
白素柠才不信没事呢,瞧他脸色都白成这个样子了。
急急忙忙找衣服套在李玉清身上,道:“穿衣服,我带你去镇上瞧瞧。”
李玉清:“……”
这个傻子,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
哦,也对,她一个未婚女子若懂才有问题。不懂,自己该高兴才对。
看着白素柠急吼吼给他套衣服,还打算抱他出门,再忍不住又拍了一下她的手,“都说了没事,吃药就好,你怎么就不听呢!”
白素柠真不信一个大男人肚子疼到脸色苍白没事,不顾他嚷嚷,公主抱将人抱起来。
等摸到某处手上黏黏的。
有些懵逼,这是啥???
“啊!!!!”李玉清感到她抱自己起来的时候,一阵水流涌出来,溢到裤子上,更要命的是她的手沾到了,瞬间羞红了脸叫道:“白素柠,你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白素柠傻眼了在李玉清跳下去的时候,看了看手,感到一股腥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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