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问道,连变装都不带变装的。
因为没有必要——琴酒老大能一下子认出我来,贝尔摩德在易容术上比我技高一筹,不用班门弄斧。
贝尔摩德对于我的出现也不意外,还朝我眨眨眼,调笑道:“来查岗了吗?”
“不是。”我摇摇头,一脸真诚地说道,“是防止你们丢下我。”
贝尔摩德没能理解这句话的潜台词,恰当地露出了一个带着点困惑的眼神。
一旁的琴酒老大显然是还记得我的“不能丢下我自己玩”的震撼宣言的,在那一瞬间露出了一丝头痛的表情,一个眼刀飞过来,将手中的烟掐灭,不善的语气暗含一丝警告:“少在那里胡闹,回去了。”
然后,我就看到贝尔摩德的表情变得有些微妙,投向琴酒老大的眼神隐晦又复杂。
我知道的,她一定是觉得想不通,搞不懂我这种宛若宣誓主权阻碍人自由行动的行为怎么不仅没有任何后果还被接受了。
不过左右我已经达成了自己的目的了,自然就不管这回事,喜滋滋地放下手中的调酒杯,走出柜台,蹭到人的边上去。
看样子琴酒老大和贝尔摩德已经是谈完正事了,他直接起身准备离开。
啊,也有可能是担心我直接当众宣布想玩3p,然后贝尔摩德直接点头同意。
我自然是跟了上去,在经过贝尔摩德边上的时候看了她一眼。对方也看过来,朝我抛了一个媚眼,做了一个“下次聊”的口吻。
我也没有拒绝,笑眯眯地朝人挥挥手算是应下,然后快步跟上前面的人。
今天晚上还有些小雨,走出店门的时候我深呼吸了一下,发出了感言:“嗯……空气里一股子放线菌的味道。”
跟在后面的伏特加还懵了一下:“什么?有什么问题吗?”
我好心地给对方解释:“放线菌是分布在土壤中的腐生菌,会释放土臭素,本身就是会有一股子下雨过后的土腥味啦。”
伏特加露出了一脸“不想要的知识增加了”的表情,压低声音道:“这次我帮你通风报信,你可不能再出卖我了啊。”
“安心啦,伏特加。琴酒老大肯定知道是你干的,他不阻拦你也不事后骂你就代表这件事是他默认的。”我耐心地给对方说明,提醒道,“你也是我们py的一环。”
“……”然后,伏特加露出了一脸“不想要的参与度增加了”的痛苦表情。
我快乐了,双手负背迈开了步子走出去。
当然,在此之前要先来一番恶人先告状。
“你怎么可以来见贝尔摩德都不事先通知我一声!”我站在人一旁抱怨道,“琴酒老大,你这样子很容易失去我的。”
对方不以为意,语气甚至有些敷衍:“是吗,那太好了。”
……什么坏东西!!!
晚上的夜风有些凉,我刚想抱怨,一张口就被吹得一个寒颤,又打了一个喷嚏。
可恶……我不会真的有点感冒吧?刚才换装的时候也直接把外套丢在更衣室了……
我吸吸鼻子,蹭过去,伸手解开他外套的腰带,手伸进去环住他的腰,贴上去钻进对方外套里取暖,还小幅度地叹了口气——果然人外套里面比较暖和。
顶着对方冷冰冰的质问眼神,我抬头看人,下巴抵在人胸前,慢吞吞地用一种耍赖的口吻说道:“但是同时我又一身反骨,所以你越想我远离点,我越想靠你近点。”
琴酒老大没有说话,但是从他的眼神变化来看,我觉得大概是很想把我丢出去。
不过他最后并没有那么做,也没有把我推开,在低头盯着我半晌后抬起头不再看我,径自点燃嘴上叼着的烟,扭头和慢了一步上前的伏特加说起这次的任务来。
我保持安静没说话,就这么窝在人怀中不动,低头脸埋在人胸前,把复杂的表情藏起来。
——所以就说你这种态度搁谁谁不迷糊啊!这绝对是有故意纵容的部分吧!每次都这样子!明明什么都知道!
想到这里我觉得不满的心态再度上来了,忿忿地拿额头重重地捶了一下他的胸口。
对方也没立马理我,只是在把自己要说的正事说完之后,才抬手按了一下我的脑袋,微微低头低声警告了一句:“安分点。”
我抬起头看他。
“我很安分啊。”我盯着对方墨绿色的眸子,神色认真道,“所以,之前说的平替,我找到的话,有奖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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