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吻的声音在安静的卧室里格外明显,开始祁宗的动作很温柔,到后面逐渐挣脱了理智的控制,像一头野兽一样,抓住季蔷西这个猎物后就开始撕咬,宽大的手掌好几次都差点直接掐上了季蔷西的脖颈。
连他自己都需要靠深呼吸来强制自己冷静。
季蔷西晕头转向的,好半天才勉强从这种压得她喘不过气的亲吻里回过神,抬眼小心翼翼地看着他,吸了口气:“你……”
祁宗又亲下来:“不要说话。”
季蔷西想说也说不出来。
身体每个地方都被祁宗牢牢控制。
连动都动不了,更不要说开口说话了。
但祁宗的动作没有刚才那样太强烈的压迫感,反倒有些收敛,控着她却动作轻柔地一下一下轻啄。
她双眸水光潋滟,眼神可怜又无辜。
祁宗的手掌贴着她的脸颊往下,一步步摸到她纤细的脖颈,声音低哑性感:“西西,我快没耐心了,可能只会限于婚礼之前,又或者……随时。”
他们在一起的时间在很多准备结婚的情侣中来说其实不算长,从校服到婚纱的事情季蔷西也从来没有经历过,但是祁宗好像总是很在意这件事情,祁家那边刚约她爸妈吃饭没多久,他就和自己正儿八经地告白了一次,还给她戴上了订婚戒指。
后面也确实如他所愿。
祁家主动来希望订婚,她父母也出面了。
这事八字就差一撇。
发生好多事情,她甚至都以为时间一直都没走远,回头看来,已经悄然和祁宗走过很多岁月。
“婚礼……”好像还有很久。
她主动抬手搂住他的肩膀,有些气息不稳地靠过去,在他耳边轻声问道:“你很难受吗?”
祁宗被她的发问弄得有些无奈,紧紧抓住她的手:“你说呢?”
季蔷西注意到他额角的汗,心尖一颤,“你……你下手轻点……我明天还要去和爸爸妈妈拜年。”
祁宗心里早就软成了一片,低下头亲吻她的眉眼:“你心疼我了吗?”
“不心疼,你这是活该,‘色’字头上一把刀,你不会不知道。”她伸出一根手指故意在他眉心点了一点:“不是吗?”
祁宗轻笑:“是。”
“呵,男人。”
后面的话都被祁宗堵在唇齿间,季蔷西被他按在床上尽情地亲吻,她却不敢睁眼看他,偶尔眼角拉开条缝看到祁宗的脸,又有些羞耻地闭上。
其实到后面祁宗也没有做到最后,他克制着亲吻过后,就抱着她用被子裹住了两个人。
还没给季蔷西喘息的机会,又亲上来,感觉到她的惊讶和紧张,连指尖都在轻微颤抖,他闷哼地笑了声,把她埋在被子里的脑袋微微提上来点:“想闷死自己吗?”
“没有啊……”
她就是单纯地紧张。
“明天还有事,不弄你。”祁宗贴着她的耳朵说了句。
没想到她的耳尖瞬间爆红。
转身就埋进他怀里。
后面的事情就迷迷糊糊间梦幻又不太记得了,季蔷西脑子里都是祁宗的话,还有他低沉的笑声,笑得她意识都跟着模糊,很多记忆都断断续续的,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最后只能勉强记得祁宗一次次亲吻她的耳朵,在耳边留下一句话:“晚安。”
季蔷西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是被外面的鞭炮声吵醒的。
淮津已经很多年都不允许放烟花爆竹了。
今年相对放宽了政策,但也只允许在郊区的地方放,还必须做到人走火也必须熄灭。
被炮竹吵醒对季蔷西来说真是件稀奇事。
好多年都没有遇到了。
她在被子里翻了个身,转身就被祁宗抱进怀里。
早上外面的天都还没彻底亮全,房间里也都是灰蒙蒙的看不太真切,但祁宗却能准确抓住她带到怀里紧紧抱住。
季蔷西反应了一会儿,也没推开他,只是被子里的温度太过于烫了,她都有些不太好意思继续待着,便轻轻推了一下祁宗,手指都抓在了他结实的臂膀上:“……那个……几点了呀?外面一直都炮竹的声音,是不是大家都起床了?”
“六点。”
“那……我们也该起来,收拾收拾,然后去爸妈那边给他们拜年了。”
她轻声说道。
祁宗微微松开她,但也没起来,枕着手臂躺在床上望着她:“还早,才六点,他们可能都还没起床,祁月桐更不可能起来。”
“爸妈肯定会起的啊,今天是大年初一哎,你也快点起来!”
季蔷西不由分说拉着他一块起来。
祁宗的目光却往下,停在了她一身白皙的皮肤上,微微挑眉,刚要说点什么,季蔷西正好也注意到了,注意到自己手臂上一闪而过的红痕,她反应迅速,扯过被子就遮住了肩膀。
露在外面的脸颊红得仿佛都能滴出红彤彤的血。
祁宗倒没有再为难她,见她都缩成了只小鸡崽,勾着唇角起身去了浴室。
等他暂时离开,季蔷西才刚从被子里露出头,可才刚露头,耳边就响起了祁宗的声音:“别把自己闷死了。”
“!”季蔷西吓得一激灵,又瞬间捂紧了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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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过得很快,一直到大年初六,季蔷西都在陪着亲戚们家里打牌。
开始确实是和家里的亲戚打,后面她就和自家老妈还有祁阿姨、祁月桐四个打了。
下午三四点开始,有时候几个人来得兴致打到凌晨三点多都不觉得累。
“哎呀,又输了!又输了!祁宗你小子别坐在西西旁边行不行?下午你没来的时候,我们这边好歹还能赢几把,你晚上一来,往西西身边一坐,我们这边就没赢过!”雨眉很是无奈,扶着额头又丢出一张牌:“这牌是越来越不好了,手气也没了。”
季蔷西连忙拉住要起身的祁宗,抱住他的手臂说道:“不行!祁宗是我的幸运符呢,他不能走哦”
“哟哟哟,这就护上了?”坐在对面的祁阿姨忍不住笑:“这还没办婚礼呢,打牌都要往祁宗那边倒了。”
季蔷西摸了张新牌,打出去以后才小声说道:“没有倒呢,祁宗哪里有阿姨和妈妈说的那么神,他就是单纯有点听不见,我在他身边能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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