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宁看他衣衫如此整齐的模样,实在看不出刚刚经历了那么一番激烈的运动,还搞得自己几乎“精尽人亡”,真的是一丝痕迹都看不出。
她仔细地盯着昏迷的谢誉鄞,仔仔细细地看着,不一会儿,发现他长长的睫毛几不可见的抖动了一下,随后又归于平静。
果真如此,谢誉鄞是装昏,于是便走到一边,轻声对穆青道:“你带着如霜姑娘先出去一下,我自有办法让他恢复意识。”
穆青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了。当下便带着如霜走出房间。
确定他们真的离开后,姜宁单膝跪在床上,伸手一把拽起谢誉鄞的衣襟,冷声道:“你还不快起来?装够了没有?”
因为谢誉鄞毫无防备,再加上本来姜宁就是会功夫的,所以一下子把他给拽了起来,与跪在床上的姜宁面对面,彼此的鼻息清楚地喷在对方的脸上,一时间,他们之间的距离近的有些暧昧。
谢誉鄞深不见底的眼睛里全是她所看不懂的东西,他伸手一捞,姜宁便轻轻松松地跟他一起倒在了宽大的床上,他的胳膊牢牢地搂在姜宁的腰间,漆黑的眼眸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看。
姜宁拼命地挣扎了一番:“你想干什么?快点放手!”
谢誉鄞轻笑一声,声音低低地道:“孤的太子妃,这么体贴又善解人意,孤只是酒醉花楼而已,你用得着亲自出宫找孤吗?不是说好彼此互相不干涉的么?”
姜宁道:“你以为我愿意来吗?少自作多情了,如果不是穆青非要让我来看看你,我才懒得过来呢,你怎么样又与我何干?”
谢誉鄞搂着她的手松了些,可是姜宁依然挣扎不出来,只能和他一并躺在这里,保持着这种要死的暧昧姿势。
他的另外一只空闲的手轻轻地抵在姜宁的红唇上,低声道:“不要大声说话,小心外面。”
姜宁有些不解,用眼神询问着他。
谢誉鄞邪气一笑,附在她的耳畔,低低地道:“女人,孤之前不是告诉过你么,不该管的,你千万不要管,否则,我可不能保证你在东宫的地位,还有,以后像今日这种错误,不要再犯了,孤还用不着一个女人来救。”
姜宁嘴被他牢牢地捂着,只能发出一阵呜呜的声音。
谢誉鄞咬牙切齿地在她耳边道:“若想活命的话,千万不要出声,否则孤算是今天被你害死了。”
姜宁仔细地打量他近在咫尺的眼眸,指望着从里面看出点什么,可是无奈他掩饰的很好,里面只是深邃一片,如同洒满星光的夜空,什么都看不出来。
不过,作为一个杀手,她也隐隐能感觉到一股浓浓的危险在周围,可是那股危险又不敢离得太近,就那么不远不近地呆着。
究竟是怎么回事?莫非是谢寒要害他?想想也不大可能,谢寒费劲心思让她入东宫,绝不会轻易派人出来的,那么只能是其他两位皇子了。他们同样有着夺嫡的野心。
谢誉鄞用几不可闻的声音对她说:“穆青这个蠢货,险些把孤的事情给搞砸了,希望你能机灵一点,现在出去,把我昏过去这个消息传开,就说谢公子因为太劳累,在如霜姑娘的房里昏死过去了,记住一定要传开,让越多的人知道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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