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巴烂。”
孟言卿从卫生间出来,远远瞧见一抹熟悉的身影从包厢出来,晃晃悠悠走向电梯口。
电梯迟迟不下来,周清念扶额叹气,自己怎么这么悲催,工作工作碰到客户是前男友也就算了,这会儿还要鞍前马后给他点美女消遣。
还清纯的,火辣的,当点鸡爪子呢?要不要点点儿无骨的?
反正自己早就不喜欢他了,他点什么酸甜苦辣的女人关自己屁事。
越想让自己淡定,心里就越是五味杂陈,一想到那些蜘蛛精、白骨精、鸡爪精摸他,亲他,他,她都难过的要死,心里的醋意挡都挡不住。
四年了,她自以为时间是治愈一切的良药,怎知时间原来是自诩包治百病的庸医。
两部电梯停在18楼不肯下来,她只好走向安全通道。
越想越气,凭什么自己鞍前马后,任劳任怨,而他们这群男人高高在上,纵情享乐?包厢里那群臭男人,难道没有老婆孩子要陪吗?
用力跺跺脚,楼道依旧是黑的,她在包里摸索手机,忽然身后一道黑影笼罩过来。
周清念吓得惊呼,“谁”
她被抵在墙壁上,身后是冷冰冰的墙壁,身前是滚烫炙热的胸膛,浓烈的男性荷尔蒙将她紧紧包裹,鼻尖萦绕着淡淡洗衣液的香味,还有浓重的酒气。
是孟言卿!
“放开我”
她用力捶打两下,孟言卿将她的双手举过头顶禁锢在墙壁上。
“你放~~唔~”
她挣扎着,话还没说完,尾音被他急切地吞噬。
他的吻又急又凶,极具侵略性地深入探索,思念已久的甜美,男人怎知餍足。
他突然理解了“相思”,思念深入骨髓是怎样一种百爪挠心,怎样一种心痛难忍。
他不喜欢这种失控,可他又无法控制,只想为她沉沦。
他放开她的双手,紧紧搂着她的软腰,恨不得将人揉进身体里,他的吻也渐渐轻柔,细细碎碎地亲吮,唇瓣、下巴,继续在往下。
楼道啪得一下亮起橘色灯光,让氛围暧昧不堪。
熟悉的男人,熟悉的吻轻而易举占据着周清念的神经与感官,她利用最后的理智,狠狠推开他。
“孟总,你要是想发情,去楼上,清纯的,火辣的多得很。”
孟言卿明亮的眼眸凝视着她,眸底的温柔漫至眼角,散发着可能连他都没察觉到的深情,“念念,我只想要你。”
周清念极力抽身,躲避他的触碰,“孟总请自重,我们不熟。”
“不熟吗?”
孟言卿反问道,他温热的手掌擒住她的下巴,眸光在她脸上肆意流转,周清念不敢看他,用力挣脱着,只觉得腰际有一只手在游走,隔着衣服也能感受到他掌心的温度,他抬起胳膊,手上骨关节清晰可见,他捻了捻她娇嫩的耳垂,抚过她白皙的脖颈…………
“周清念,如果不熟,我怎么会知道你这些敏感点?”
周清念挣脱不开,强忍着产生的生理反应,嘴硬道:“那又怎样?只不过是女人正常的生理反应,换成别的男人我也一样,四年了,我早就不记得你了,少自作多情。”
孟言卿被她轻而易举挑起了怒火,背脊紧绷,纤长又匀称的手指紧紧握成拳头,神色几经变化,脸上挂着难以辨别的复杂之色,冷声确认,
“正常的生理反应?”
“对”
“换成别的男人也一样?”
“对”
“不记得我了?”
“对”
“是我自作多情?”
“对”
周清念鼓着腮帮子,借着酒劲挺直腰板和他说话。
“希望你一会儿还能这么硬气的跟我说话。”
孟言卿不等她反应,直接将人扛在肩上,踢开安全门,从餐厅后门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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