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理了!
之前在航航刚刚查出来患上白血病的时候,她也曾经整晚整晚地做噩梦,一直梦到航航要离开她,说她不爱他,不给他找爸爸治病。
所以她也会经常在梦里说梦话,说不要航航离开,要和航航永远在一起,也会对航航表白。
那段时间,眠眠甚至有的时候会偷偷录下她的梦话来。
后来,在航航本人的安抚下,江以安也不再有心理负担,开始积极帮助航航治疗,也再也没有做过这样的梦了。
如今重新做梦说梦话,或许是因为睡觉之前哭得太久了,勾起了内心深处的伤心事吧?
想到这里,女人长舒了一口气,声音轻快:“我还以为我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呢!”
原来只是在喊航航!
女人的话,让坐在她身侧的墨北萧眉头紧锁。
男人连着翻了几页文件之后,终于没忍住地放下文件转头看了她一眼:“在自己的新婚丈夫面前说梦话提起别的男人,难道就不是不该说的话?”
他严肃冷厉的模样,让江以安脸上的笑容瞬间僵在了脸上。
半晌,她才有些尴尬地笑了笑:“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墨北萧冷冷地看着她:“这个司航到底是谁?他人在榕城吗?你昨晚是和他在一起吗?”
想到早上看到的江以安脖子上的吻痕,墨北萧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江以安,我以为你是单亲妈妈,单身,才和你签合约协议结婚。”
“结果你不但心有所属,这个人还和你一起在榕城,你把我当成什么了,把他当成什么了?”
说这番话的时候,连墨北萧自己都不知道,他的语调有多么愤怒多么委屈。
那态度,像极了被深爱的妻子背叛了似的。
江以安怔忪地看着墨北萧的脸,不明白他为什么忽然这么生气:“墨北萧,我们……只是协议婚姻不是吗?”
领证的时候她也知道他有秦寒霜,不也和他结婚了吗?
怎么他一听到她在梦里喊了别的男人的名字,就这么生气?
女人的话,让墨北萧的眸色不由地深了几分:“协议婚姻,就不需要坦诚了吗?”
他眼底的冷意,让机舱里的空气都冷了下来。
江以安沉默了片刻,才深呼了一口气:“这是我的私事。”
“私事?”
墨北萧死死地皱起眉头:“江以安,如果你我不是名义上的夫妻,这些事的确是你的私事!”
“可现在,我们是法律上的夫妻!”
“我可不想让人觉得我被你戴了绿帽子!”
他愤怒的样子,让江以安也莫名地升起了无名火。
她冷笑一声:“那墨先生你就放心吧!”
“只要你不公开你和我结婚的事情,也不会有人知道你戴了绿帽子的!”
女人的话音落下,墨北萧直接伸出手扣住了她的下颌,声音冷厉:“这么说,你还真的给我戴了绿帽子了?”
江以安觉得可笑:“墨北萧,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是吗?”
“你身边可以有秦寒霜,我身边就不可以有别的男人,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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