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何叫欲仙欲死,倒不如等到您和卓公子洞房花烛的时候好生体会。”
“这事啊,各有各的美法,各有各不同呢,要是做得好啊,夫妻间都是很喜欢的。”
容淳礼更好奇了。
待八月初回西关路上,他问卓无恙:“也有嬷嬷教导你房中事吗?”
卓无恙倏地耳尖一红,“没有。”
又有些支吾地说:“我不用学。”
“为何不用学?”容淳礼打量着他,“你有同房丫鬟?”
“没有!”卓无恙吓一大跳,慌慌忙忙起身,嘭一声撞在马车内顶上,耳朵更红了。
容淳礼仰头:“没有你激动什么?”
“怕叫你误会。”卓无恙重新坐下,目光真挚,“我从未有过什么通房丫鬟,在西蛮的三年也从未和哪个姑娘有过春风一度的事!走得近的都没有!”
他好像有些慌,怕容淳礼不信他。
容淳礼伸手到他后颈,又把人往自己面前拽了拽,亲在他的唇瓣上。
她已经有过经验,又得嬷嬷教导,已经知道如何去亲自己的夫君,便微微张了张唇。
卓无恙立马有了反应。
回应两下后把人推开,理了理衣裳挡住不听话的地方。
容淳礼瞥见了,只是笑笑:“嬷嬷说,你有这个反应是很喜欢我的亲近。”
卓无恙红着脸点头。
能不喜欢吗?
他早早就盼着要娶的人。
“你刚亲我,是信我了?”
“不然呢。”容淳礼笑笑,单手撑着脸在马车中小憩。
卓无恙过了好一会才让自己的兄弟冷静下来,刚刚是真叫他心猿意马,差点儿把持不住。
生怕自己在成亲前做出什么混账事来,回西关的一路上他都不怎么再敢亲密相触。
哪怕只是手指勾一下。
只要想到他和容淳礼马上成亲,靠近点听见容淳礼的呼吸他都受不了。
真是险些折磨死他。
到了西关。
卓无恙看到了他娘和他姐,他娘又在西关城里给他置办了一处宅子,正张灯结彩呢。
侯府也是都布置好了。
依然是容泊呈亲手弄的,容家人在西关的就他一个,他就是淳礼的爹,自然要让女儿好好出嫁。
八月十五,中秋。
云京容家在办酒,扶余卓家也在办酒,西关也在办酒,三处同办,万人同贺,灯火长明。
容淳礼坐在婚房里,心想,学了六七天的东西,今日总算能用上了。
她要都用上。
卓无恙往婚房去的路上,心想,憋了半个月的兄弟终于要得偿所愿了。
他没学,但也要把知晓的都用上。
两人揣着同个心思,完成了揭盖头、喝交杯酒,衣裳一脱,被子一盖。
鸳鸯锦被翻红浪。
一浪又一浪。
也不能说谁就占据主导权,容淳礼是一军主将,体力好,卓无恙走了三年,养了三四个月,又是男子,体力也是相当不赖。
两人身上又都有股倔劲,说不上谁也不服谁,只是,容淳礼觉得自己要是先歇下的那个,简直对不住自己从小到大的磨炼。
卓无恙觉得若是自己先歇下来,既对不住自己三年行走几万里,还攀岩走壁,也对不住自己男子的身份。
外边鸡都打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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