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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也是。”
母女俩笑笑,把布翻过来以后开始塞棉花,许秧秧卯足劲往里边塞,这样才软和,膝盖才不会受伤。
“什么才不会受伤?”
“……”居然把心里话说出来了。许秧秧赶紧摇头说:“没。”
容雨棠也没多问,接下来是封口,封口的针法要难一点,她还是耐心地教着,许秧秧也耐心地学着。
“嘶。”容雨棠的针扎到手了,一颗血珠挤出来。
“娘亲!”许秧秧赶忙放下针线过去看,容雨棠用嘴含了含手指,摸着女儿的头说没事。
司徒元鹤听到动静赶过来:“发生何事?”
容雨棠微笑:“没事,不小心扎了一下手指而已,你再来早一点,伤口也愈合了。”
司徒元鹤拉过她的手指一看,确实不流血了,松一口气。
许秧秧自责起来。
司徒元鹤看一眼他们在缝东西,坐下来道:“雨棠你在旁边指挥,本王和女儿缝。”
容雨棠:“?”
许秧秧:“?”
“爹爹你认真的?”
“本王学东西快。”
父女俩继续,容雨棠在旁边指挥,这针怎么进去,那针怎么出来。
司徒元鹤虽然是个大男人,但不是个笨手笨脚的,除去针脚比较丑以外,事情完成得不错。
许秧秧其实也差不多。
父女俩盯着自己缝的丑东西,笑出声来。
“女儿你缝这个做什么?”
这下不回答也得回答了,许秧秧说:“大嫂不小心摔一跤,摔到膝盖了,我怕她再摔,大概做个护膝给她。”
司徒元鹤顶着圆圆的护膝道:“东西不错,给你娘亲也缝两个。”
“……”许秧秧僵硬点头,“行。”
父女俩又缝了两个。
既然给娘亲缝了,也不能少舅母的,两人又埋头苦干。
容雨棠在旁边看着,眼神温柔,仔细瞧瞧,也能瞧见温柔之下细碎的担忧。
她摸了摸自己被针扎的手指。
何尝不是一个警示。
“娘亲,你怎么啦?”许秧秧抬头时,发现娘亲的眼尾泛红,眼眶里也浸着水,“是不是手指还痛?”
针扎的伤口虽小,却隐隐作痛。
容雨棠道:“没有,只是看着你们父女两个,感叹命运的神奇,让我们彼此相遇,还有肚子里的孩子也是。”
司徒元鹤伸手揩去她的一点眼泪,起身来到她身侧,容雨棠便将脑袋靠过去,依偎着,没一会闭眼睡了过去。
司徒元鹤将人抱到床上去,许秧秧给娘亲掩好被子,父母两个放轻脚步出去。
“娘亲怎么了?”
“身子重,最近总是睡不好,偶尔就会掉眼泪,大夫说思虑过重,爹会多陪着你娘的,别担心。”司徒元鹤摸摸女儿的脑袋,忽然感叹,“一眨眼你都要及笄了。”
“没事,长大了也在你们身边。”许秧秧笑笑,看到秋海和时菊姑姑抱来许多的布匹。
“这是要做什么?”
“王妃说要给小世子或者小郡主们缝制衣裳。”秋海说,“这红、绿布匹是要给郡主殿下做嫁衣。”
“嫁衣?”许秧秧拔高一点声音,想到娘亲在休息,又立即压低声音,“这也太早了!”
“不早,嫁衣少说也要绣个一年半年的,郡主可是还有四个月就及笄,要谈婚论嫁了。”时菊说这话时眉眼都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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