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烈,据麋芳的记忆,他最后一次听到这件事情的时候
“话说当年赵子龙单骑救幼主,小殿下身化金龙盘旋于头顶之上,那曹贼纵有百万大军陈列于阵前,亦不可伤害将军分毫”
嗯,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
所以这荆州一脉的降兵或许当真觉得刘禅身为大汉太子,又有如此传奇的经历,应该是天纵之才。
而那孙权更是见都没有见过刘禅,所以对他的认识恐怕也好不到哪里去。
只有麋芳知道,这位太子绝对不是什么傻子,甚至在某种情况下来说,他还十分的聪明!
但他的聪明也就只表现在两件事情上。
“学父亲做事,听父亲说话”
对,现在的刘禅做的很简单,那就是学那位玄德公做事。
玄德公仁厚,他就比玄德公更加的仁厚,玄德公礼贤下士,对待外人,不管是那乡间游侠儿,还是山野名士。
那都是礼贤下士,拿出来全部的诚意,哪怕对方最后不会投靠于他,甚至对他没有好脸色,那也是一样。
就如同潘濬所说,刘备素来注德不注威,这让很多人越发的放肆了。
但麋芳心中却也是有一句话。
“当年就他刘玄德那个人厌狗弃的样子,他如果还动辄就拿出所谓的威望来,谁又会死心塌地的跟着他?
就是那所谓的德行,才让一批又一批人豁出性命走到了如今的地步。”
只不过这些话,他麋芳不敢在潘濬的面前说出来,当然也不能在他刘禅的面前说出来。
只能放声大笑,然后表达自己心中久违的畅快。
或许他自己也很清楚,等到那一日这刘禅离开了,或者哪天那成都又送来了什么人跟在刘禅的身边。
他如今的这种感觉,也就不复存在了。
一阵放肆的笑声让那刘禅憋着脸色看向了一旁,似乎不想搭理这个有些丢人的麋家舅舅。
而那麋芳却是已经摸清了他的路数,看着天色还好,直接让人带着他继续换一家府邸。
“这荆州而来的人你都拜访的差不多了,下一步该去拜访拜访那益州而来的了吧?
还有当年和你父亲有旧之人,或者是他们的后人?
嗯益州而来的袭肃,恐怕伱不熟悉。
要不还是先去拜访去拜祭一下刘璋吧!
世人都说玄德公身边之人如何如何,那刘表看着玄德公活了数年,刘璋在荆州也被养活了五年,反倒是来了江东。
没多久就一命呜呼了!
这事儿,倒也是没的说了!”
“刘璋死了?”
“死了!前脚被孙权表为益州牧,后脚就死了。
当初玄德公正在和陆逊厮杀,所以消息没有传过去。
你既然想要继续拜访这江东名士们,就一步步来吧。”
“麋家舅舅怎的知道孤要拜访江东名士!”
“不是么?”
“原本是但现在,孤感觉还是算了吧。”
“为何?”
“这来了江东的人都有病!
自以为是的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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