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也是忍不住叹息了一声,看着死活不离开自己身边的刘禅,他已经不想再多说什么废话了。
直接伸出马鞭朝着其他几个方向指了过去。
“当年江东分为江淮流散之人还有江东本土势力,双方争斗不休就如同当年益州的东州与益州本土世家一样。
本土豪族实力强大,外来之人颇有进取之心,但却又不得不依靠于主君才能生活。
但外来之人就是外来之人,这些年不管是互相之间的联姻,还是伴随着老一辈外来之人的先后去世,江淮一脉已经快要从江东之地消失了。
吕蒙算是江淮一脉最后的挣扎了,不过好在这家伙在临终在最后偷袭了荆州得手,让那孙仲谋从荆州带走了大量的士人填充自己的势力。
不过荆州和江东本来就有世仇,而且这些年玄德公和关将军在荆州的威望不俗,尤其是在将校方面更是极高的。
所以诸如那献上荆州布防图的潘濬,还有最先投降的郝普两人还算是日子过得不错。
但是其他人无论是后来不得不投降的陈凤,文布,还是之前主动投降的士仁等将校现在都已经没了声息。
虽然还有些许兵权,但应翻不起什么浪花了。
恐怕再四杀征战几次,他们也就该彻底消失了。”
“嗯可惜了!”刘禅听到这些话并没有破口大骂,也没有斥责他们对大汉不忠,只是略带几分无奈的说了一声可惜。
到是让一旁的麋芳听到了之后有些忍不住的看了过去。
“殿下没有责怪他们的意思么?”
“责怪自然是责怪的,但事到如今说责怪又能如何?
当初的局面,文布和陈凤等人也是无可奈何的,只是那士仁他也是怕死不成?”
对于其他人,刘禅还只是有些叹息,但是对于士仁他的确是有些恨得咬牙切齿了。
同样是他父皇身边的老人,让他驻守荆州门户,结果这家伙竟然主动投降,还一路劝降,真不怕让人给乱箭穿心了!
“他也是怕死,只不过这家伙怕的是被云长直接杀了!”
此时的麋芳似乎也是有些无奈的,这句话说出来的到是让刘禅十分惊讶了。
“舅舅这话是什么意思,那士仁虽有过错,但是云长叔父速来嘴硬心软,若是真的想要杀了他。
当初他看管粮草不利的时候就已经将他杀了,何必给他那个台阶?”
“哼!”麋芳闻言更合直接冷哼了起来,“那是云长还不没来得及查这家伙到底做了什么。
这些年老夫无心仕途一心享受,没有那麋家的家底儿扛着,所以手中也是经常会缺钱的。
一来二去就想起了那荆州的粮仓,打起了粮草的主意。
本想着这些年荆州已经从糜烂之中走了出来,云长驻守荆州七年,治理地方也算是颇有成效。
粮草不敢说如何富足,但老夫想着偷偷卖掉一半的粮草还是可以的。
到时候想想办法再补上一部分,糊弄糊弄也就过去了”
“嗯虽然这般做不好,但这和那士仁有什么关系?”
“哼哼老夫是这么想的,士仁那家伙也是这么想的!”
“也是嗯?”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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