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没有人会站在她这一边,保护她,相信她。
温素一个人在债务里打转,很多次钱没赚到,因为身材还会被人设圈套,诬陷。
她做过礼仪小姐,那场博览会上,有一个中年老板看上她,提出一年五十万包养她。
温素那时心气还在,宁愿一天打七份零工,都不愿走这个捷径。
她拒绝后不久,在她做服务员的酒店,又遇见那个老板。经理一杯水之后,她醒来就躺在老板床上。
浴室里那人正在冲澡。
她想要逃跑手脚却无力极了。
绝望刚蔓延上来,门外就冲进来一群女人,揪住她的头发撕打,扒她的衣裳拍照,在走廊里喊人过来看小三。
温素有一只耳朵被扇的流血,没有人上来护她,替她说一句公道。
最后到了警局,温素明确提出经理和那杯水的嫌疑。
结果却是她涉嫌卖淫被拘留,经理无事,老板无事,连打她的那群女人也无事。
“谢谢……”
温素身子还在战栗,谢琛将她抱起来放在腿上,“谢我什么?”
夏天薄薄的西装裤根本挡住谢琛炙热的体温,温素被烫的坐立不安。
“谢……谢琛。”
温素艰难想笑起来,至少冲着谢琛笑一下,她现在像在无尽黑暗里猛然见了一束光,那束光还特意照在她身上。
那种细细密密的感动,被保护的安全感,充斥着她,在她胸膛之中回荡,叫人难以置信。
谢琛扬了下眉,“谢我?你想怎么谢我?”
他声音醇厚,低沉很有男性的力量感。腔调却上扬,让人不禁脸红。
他的侵略感铺面而来,温素手足无措,低着头不敢看他。
露出来的脖颈儿细长柔顺,耳垂红到滴血。
谢琛眯着眼打量她,其实温素柔弱,仿徨,惊恐,他一直都知道。
也接受这种软弱。
现在却又发现她多了一点,容易感激,一点承诺就像久旱逢甘霖,是流浪猫放下戒备被人喂养后的乖顺。
他一直不说话,屋子里只剩下时钟秒针走动的声音,温素鼻息间都充斥他独特的男人味道。
她避无可避,垂着头,鼻尖渗出细细的汗。
成年人了,对于女人和男人之间的事,非常清楚明白,爱,喜欢,崇敬,感谢,都是男女之事上的催化剂。
以前谢琛侵略,有张应慈的羞辱,她实在害怕。
可今天……
谢琛目光渐渐放肆起来,嘴角勾起笑意。
敏锐知道她现在的改变,伸手捏住她的下巴。
温素被强迫着抬头,惊慌,迷茫,却像待宰的小兽。
很明白自己接下来的命运。
谢琛低头吻下去,温素僵硬着没有挣扎。
他的唇薄而宽,微凉印在她唇上,男性的进攻性表露无遗。
温素很快受不住。
感受到怀里女人从僵硬变到柔软,不像以前抵抗他,谢琛抱着她站起来,一脚踢开卧室的门……
卧室窗外正对着有一颗香樟树,错落舒朗的枝杈遮掩了上午的阳光,谢琛还是拉上窗帘。
将她捂进被子,黑暗中赤裸相拥坦诚相对,
偶尔泄露进去的光,照亮头上男人凸起的喉结,眉宇间是浓重的阴影。
温素忽地伸手摸了摸男人的眼睛,她很早就想这么做。
这个动作却变成一个开场的号角。
男人喘息更重,却并不跟温素了解的那样,直接扑上来。而是抚摸,引导,让她情难自禁,拱起脊背,唇舌一路向下。
温素睁大眼,羞耻几乎本能制止他。谢琛高举她的手,是温柔的,也是暴戾的。两个从未坦诚相对的躯体,又无比契合。
温素躺在床上却找不到着力点,伸手去抓,又无力垂落。男人似明时暗的面孔起伏着,辗轧她,在她快要溺亡之际,抓住她的手攀在他肩膀上。野蛮,狂狼,撕碎平日里无波无澜冷静沉肃的表象。
温素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傍晚醒来,身体余韵还在,每一寸筋骨都淋漓麻痹。
她光裸趴在男人怀里,夕阳从窗帘缝里打在她脸上。
一下子唤醒她,也将她从疯癫中唤醒。
“饿吗?”时间已经不早,谢琛起身穿衣。
温素也想要做起来,胳膊却酸涩的用不上力。
谢琛摆手制止。
温素一愣,男人的胸膛赤裸,正在系皮带,这个动作太暧昧。
温素红胀着脸又缩回被子。
“我出去给你带晚饭,你躺着先休息。”
温素埋在枕头里点头,她有种梦幻不真实。可身上的困乏酸麻,有些地方还在肿胀。
是她从未体验过的酥麻饱胀,淋漓尽致后有一种空虚。
温素想到那只抚在身上的手,事后清理温存,让她昏昏欲醉。
她跟谢琛……
温素拉起被子盖住自己的脸。
第二天,一早谢琛就出门了。
蔡韵过来陪她,见她只是坐在房间里发呆。
不由又想拉她出门。
蔡韵之前将张应慈报告给管平之后,就不会再担心这个人突然出现。
早些年谢总年轻气盛,在商场上手段未免侵略性强,凶狠掠夺。
为此对手在背后给他起了个外号,叫谢狼。
这几年他平和了,人稳重下来宽宏不少,这个带狼字的外号,就给了李家公子。
可蔡韵这种贴身的秘书,太知道了,谢总只是表面儒雅下来。
内里还是那个如狼似虎,喜欢大开大合进攻的男人,这样一个男人,必定睚眦必报。
张应慈出现在温小姐面前,还对她动手动脚,要是下场能好了,能被谢琛放过了。
那蔡韵觉得,只可能是世界末日到了。
但温素这次很坚决,完全不受她磨缠,直到下午都没答应。
实际上温素很多次都受不住要答应了,可自己的体力却告诉她,出了门连一公里都走不下来。
昨晚谢琛带回来晚饭,两人吃过以后,他掏出一管药膏,要给她上药。
温素羞得很,想自己来都被严词拒绝。
虽然两人关系实质发展,但他沉脸,温素还是怕他。
结果也更加羞耻,那管药膏上来上去都上不完。
一直到天亮,她才自己昏过去算睡着。
等到下午谢琛回来,蔡韵就报告了她的担心。
“温小姐今天不管怎么劝都不出门,我猜测是不是还在恐惧张应慈。而且她只呆在家里发呆,我怕对她心理造成不好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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