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的,所以我想回到师傅那里,做个法,然后洗掉它。”
他不是迷信的人,可这一刻无比虔诚,“孩子马上要出生,我希望干干净净的迎接他。”
陆应川的心情我可以理解,这番行为看上去并没有任何问题。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总隐约不安。
就好像一个悄无声息陪了我两世的东西,忽然的要被抛弃。
可我也不是迷信的人,找不到阻止他的理由。
登机的时间快到,我无暇细想,只能最后抱了抱他,“那你路上小心,在外面注意防护,早点回来。”
“知道的老婆,我们每天保持联系。”机场的广播响起,陈助理过来提醒,“该出发了,陆总。”
他亲了亲我的脸颊,“乖乖的等我回来,老婆。”
我笑着挥手,嘱咐陈经理,“照顾好他。”
目送两人进安检,我独自一人在外面坐了很久。
说不上原因,就是心烦。
直到天色渐渐黑下去,估摸着他快到了,我才起身往外。
打了辆车,我没有回家,而是去了疗养中心。
妈妈今天来复诊,我知道她近来只报喜不报忧,所以放心不下,想跟着看看。
她的主治是圈内很负盛名的乔医生,也是陆应川的好朋友。
所以我来问问情况,知道乔医生不会对我隐瞒。
到了疗养中心,妈妈刚好从问诊室出来,还跟乔医生有说有笑。
我看到也松了口气,上前挽着妈妈的胳膊,“怎么样啊妈,看你气色倒是不错。”
说完我又问乔医生,“我妈都还好吧?”
乔医生笑了笑,欲言又止,看了眼我妈后,勉强敷衍,“还不错,记得准时过来做咨询就好。”
我感觉她有话想说,于是支开我妈,“妈,您先去车里等着,我也想跟乔医生咨询点事。”
很多孕妇受到激素影响,情绪并不稳定,所以我妈没多想,笑嘻嘻让乔医生帮我看看,先主动下楼。
她一走,我跟乔医生表情都变凝重。
“乔医生,你有话直说。”
“我们都是老熟人,我不跟你卖关子,其实张秋华的情况不算乐观,她现在抑郁加焦虑,已经有并发的躯体症状,只是没跟你说。”
我想起有时候我去看妈妈,她总是忽的站在那一动不动,要不然就是躺在床上半天不起。
那时我已经发现端倪,但我妈很急,不承认,我不敢刺激她,所以没多问。
没想到,是她情况很严重了。
“那怎么办,要不要回疗养中心待着?”我抓着乔医生的袖子,恳切道。
“你先别急,这得去医院开药,我光做咨询沟通是不够的。”她是咨询师,不是医师。
听乔医生这样讲,我心里有数,便点头感谢,“你能告诉我就好,我会想办法劝劝我妈的。”
我妈在看医这件事上抵触情绪很强,我也没得办法。
跟乔医生作别,我转身准备下楼。
因为在二层,所以我没坐电梯。
倒是转身时那边电梯有人出来,似乎是乔医生的下一位诊客。
我打开消防通道的门,听到乔医生的招呼声在我背后响起,“来了,徐小姐。”
我忽的顿步。
徐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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