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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她也跟你这样,能理解我就好了。”
当时我心寒彻骨。
原来他喜欢徐娩不光是因为外形,更多的是被理解。
是我不够贴心,阻碍了两颗灵魂在婚姻法之外产生共鸣。
前世我受过的打击很多,这行字带给我的冲击却一点不差与生死,在我心上划开深切的伤痕。
叫我铭记。
所以我要陆应川删了她。
在恶心的对话发生之前。
哪怕,这并不会改变我离婚的打算。
一旦陷入回忆,我便整个人都清醒,忽然从床上坐起,怎么都睡不着了。
看一眼时间,不知不觉竟十二点多了。
“应川?”我起身,往书房方向喊去。
那边终于传来椅子挪动的声音,伴随脚步,“来了,”他身形往外,眉眼笼着倦意,“怎么还不睡?”
“睡不着。”我如实道,视线却不自觉看向他的手机。
前世的画面总跟今生重合,有时我都分不清究竟哪是哪。
陆应川看我神魂不守的还以为我是困的,便推着我的后背进房,“不陪你就睡不着?”
“我倒是没那么矫情,”我笑笑,跟他一起靠在床头半躺,心里竟确实平静,“应川,问你个问题。”
“嗯?”他漫不经心的。
我也不在意他的态度,只管回忆从前,唏嘘着,“你觉得你自己有眼光吗?”
“哪方面。”
我道,“看人这方面,尤其女人,你分的清谁好谁不好嘛?”
他稍微抬起脑袋将我仔细打量,“应该分的清。”
我嗤笑,“可不见得,你以为的小乖乖后背却做过你想象不到的事。”
我说的当然是徐娩。
还有一周不到的时间,我等着她走出那一步。
但也许事情有变,那件事不会发生,可我依旧后怕,不敢掉以轻心。
陆应川却显然不懂我的意思,反是笑了,“又发什么神经。”
他起身去洗漱,并命令我,“你早点睡。”
灯熄。
我躺着,侧过脑袋时又忍不住盯着他的手机。
好像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我竟有瘾,克制不住想看看那个对话框还在不在。
这段时间,他跟徐娩还有聊过吗?会删除对话吗?
心魔起来,压不住,我屏住呼吸飞速拿过他手机,然后猫到被窝里去。
我的动作行云流水,可惜的是置顶少了那个头像。
看来,他还是很防着我?
越如此,我越想抓到点什么,就好像心理已经病态。
我记得徐娩的微信名,于是翻开通讯录,点击搜索。
在厚重的被窝里,我呼吸困难,心跳就像是雷鸣,轰击在耳边!
网卡了一下。
煎熬的几秒过去。
就在搜索结果出来那一刹,我头顶忽然一凉,陆应川居高临下的俯视我,“好看不?”
我愣住。
氛围不光是尴尬,还多少有些紧绷。
他似笑非笑,却不见生气,只覆身过来,半撑着身子贴紧我后背,“继续看。”
我像是木偶,僵硬的低头。
手机屏上显示的却是一片混乱,唯独没有徐娩。
我惊呆,“你删了她?”
“删了,”他伸手抱我,耳语温柔,“还有什么指示,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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