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简直关怀备至。
那一刻,我不可避免的醋海翻滚。
身后车喇叭急促响起,我站在这里显然阻碍了车子出行,于是我来不及细想,只能先调头往自己车位赶去。
我想追上陆应川,看看他去哪。
可不过几分钟的时间,等我出来时,他的车子早已没入滚滚车流,不知去向。
我扶着方向盘,看窗外万家灯火,却不明白前路的哪一步才是我的方向。
心里的那股朽气又钻腾出来,我此刻孤独无比,于是只能再次叨扰裴静榕。
好在她很宠我,一听到我难过,便立马从家中赶出,连衣服都来不及换。
我跟她就近约了一家茶楼坐下,进包厢的一瞬,裴静榕便冲我连连摇头,“说好了不做圣母,你转头跑去给徐娩撑腰,结果好,打脸了吧?”
不愧是亲闺蜜,上来不是安慰,竟然是一顿指责!
我笑道,“谁做圣母了?我只是被挂在刀尖上下不来,没别的选择而已,再说了,”我低头拨弄着新做的美甲,“什么事都别太早下定论,得多观察。”
“还观察啥?”
“观察他俩的进展呗,”我伸个懒腰,倒像是忽然想通了,“反正我现在提离他也不同意,多半是觉得徐娩还不值得他抛弃我这个发妻。”
“主要原因是分家,还有长辈那道关难过,”裴静榕毫不留情的指出根本,“我觉得你个人对他的影响不大。”
我啧了一声,无语的翻出白眼,“别说我,你自己家的破事处理好没?”
说到这,裴静榕忽然一拍脑袋,又露出我熟悉的那种小坏表情,“我们家最关键的事就是孟随的去留,上次那事,你办的咋样啦?”
“你不说我都忘了,”我把头发掀去脑后,坐直了身子,“陆应川跟你家孟随好像有点子不合,我提了一次,他拒绝的像是下一秒就要跟我翻脸。”
我没好把夜总会的事抖出来,省的多一个家庭矛盾。
裴静榕可能也跟孟随聊过这事,听我说完却是一点不意外,反倒是皱起眉头,“那换个方式,你能不能帮我把陆应川约出来,叫孟随自己去跟他沟通?”
我想孟随私下里应该找过他,但全被无视,才会退而求其次想出这个办法。
“行是行,但目的别太明显,最好是大点的局。”
裴静榕一拍大腿,“我有局啊,就庆祝你突破囹圄重回职场,咱办个趴呀!”
我嫌弃的挥手,“不行不行,我不喜欢那么高调。”
“怎么不行,人家徐娩都有人包场庆祝,怎么我家大宝贝泠泠就没人给庆祝呢?这事包在我身上!”我向来说不赢裴静榕,而细想下来,这个理由确实可以聚到蛮多人的,也许有机会解答我心中一些疑惑也说不定?
思来想去,我终于答应,后天晚上租个俱乐部来办这个局。
作为我法律意义上的老公,陆应川必然会去,这我倒不必费心,肖哲跟徐娩一口一个学姐喊我,从情面上来说也肯定要赴约。
唯独沈涵,他瞒着我的事我非得挖个清楚,于是在确定时间地点后,第一件事便是给他打去电话。
如我所料,他果然是最难搞定的人,在听清我来意后拒绝的果断干脆,“恭喜你,但抱歉,我没有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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