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皱起,跟汪姐小声试探道,“汪姐,咱们的宣传页上是不是还有每个老师的婚否情况?”
“没有啊,”汪姐随手从桌上扯了一张过来,边翻边道,“噢,若是有孩子的老师我们会强调一嘴,说下老师是怎么培养自己小孩的罢了。”
我听罢也够着脑袋过去跟她一起看起册子,“那像我这样没小孩的呢?”
“就不提家庭情况呗,”汪姐露出高深莫则的笑容,拍拍我手背,“我知道你情况特殊,都交代其他人把你当单身的。”
我其实还真没什么特殊的,她这一讲搞得我全身不自在,于是追问道,“我什么情况啊汪姐?”
“你不是夫妻感情不和,在闹离婚嘛。”汪姐同情的看着我,“上次来小陆叫我少问这些。”
我真是服了陆应川!虽然他说的没错,但有必要把这个告诉外人?
“那他说了我老公是谁没?”
汪姐拉着我回到人群中,“没说,都要离了,是谁又如何呢?我都换了两个老公了,现在过的不也好好的!”
不愧是汪姐,我一时语塞,好半晌才点头,“你说的对,无所谓的。”
一下午时间飞快,差不多七点时我们终于结束了一天的忙碌,酒店的保洁开始收拾现场,我们也各自整理起手上的客单。
虽然我因沈涵的事浪费了大半时间,但临散场时还是有几个从抖音来的宝妈专程找了我,也很痛快的交了定金。
这点提成对我来说没太大意义,但那种成就感却是婚后以来任何事都无法带给我的。
今天下班稍晚,我出门时天已全黑,肚子也饿的咕咕叫。
从大门走出,我习惯性往旁边那栋张望着,看见依然有无数盏窗户灯火通明,便感慨,陆应川应该是个魔鬼上司,这加班的人都快占总部大半了。
想起他,我又算了算日子,跟他应该三四天没见了吧?
我犹豫了下,还是抬脚往陆氏总部大楼走去。
可当我走进那扇门,远远看见守在前台处的小姑娘时,脚步却又停滞。
纠结之后,我退了出来,然后拍了张大门照片发给陆应川。
过了半分钟,他回道,“?你在?”
我没理。
安静等了十分钟,就在我估计着他不会下来时,结果自动门一开,熟悉的身影不慌不忙从里面出来。
陆应川站在我半米远外,“这么晚还来找我?”
我翻了个白眼,“少自恋,我才下班,顺路来看看你死了没。”
可能今天我受了气,加上他这张脸确实欠,我便忍不住想怼两句。
他嗤笑,“我死了对你有什么好处。”
“好处多了去,”我烦躁的摆摆手,“先不跟你鬼扯,我饿了,你吃过没?”
到底是老夫老妻,那种小别胜新婚的桥段在我们身上绝对不会发生,见了面就跟见了冤家一样,我感觉自己跟前世比还是变化不少,再也不想跟他撒娇了,却老想找他吵架。
这么个简单问题他竟认真想了几秒,然后大步过来抬起胳膊,“你一说我也饿了,要不就近解决?”
我没挽他的手,且故意先他半个身形走在前面,“那就去吃日料吧。”
来见他当然不是因为想他,而是有些事必须要说清楚,别又跟前世一样,受难的是我,被泼脏水的也是我。
简直死不瞑目。
陆应川拍了拍袖子,不疾不徐的跟着我一路进了隔壁综合体。
而我带他去的,就是上次徐娩请吃饭的那家日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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