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别人的事就说别人的事。”江肆压眉低斥。
米琪适时闭嘴。
“你如果是说真的我劝你不要,陆曼人都已经死了,你起诉人家孟总出轨有什么好处?赢了陆曼父母得一些赔偿,输了陆曼不仅不安生,我们还惹得一身骚把孟总得罪了。如果你是开玩笑的我劝你以后不要开了,这种玩笑一点也不好笑。”
江肆坐下,这张意大利皮质衬得他整个人像个法官,字字句句命令额口吻,“我不是跟你说过吗?你每天的生活顾好这个家就可以了,别老想着一些有的没的。如果你真的太闲的话,我可以考虑让你重新去上班!至少你不会闲着时不时有莫名其妙的想法!”
江肆摔笔。
他把话说的明明白白的,她不工作对他有利就要求她不工作;她工作对他有利就希望她去工作。
她的人生,由他说了算。
米琪盯着江肆,一言不发。
此时此刻,她说什么都显得多余。
江肆瞅她心意已决的样子,双手交叉地握放桌上:“你有证据吗?你别告诉我就是葬礼那天看到的那一幕当证据,人家可以是陆曼死后的一见钟情。没法律规定另一半死后多久才能开始找新欢。”
米琪垂眸,故作泄气的样子:“我知道了。”
走出书房,米琪还能听到江肆骂她神经病的嘟囔。
第二天,孟氏集团。
米琪被公司小秘拦住不让进孟达生的办公室。
米琪把信封递给她,“那麻烦你把这个转交给孟总。”
没走进电梯,孟达生的电话就来了。
“小米啊,你在哪儿呢?”
“我正要出公司,怎么了?”
“小米,我现在过去找你!你别走啊!”
一楼大厅,孟达生追上米琪。
“小米,咱们回办公室聊吧?这儿人多眼杂的。”孟达生一米八几的个子弯下腰,似乎被他脸上的赔笑给压弯了脊椎。米琪抬头挺胸就要往门口走,“咱们没什么好聊的吧?有什么在这儿说呗?来来回回的,多累人。”
孟达生笑容僵了僵,配合地点头说:“行,那就在这儿聊,我给你点杯柠檬水怎么样?柠檬水,美容,养颜,还减肥!”
米琪驻足,看向孟达生。
几分钟后,公司一楼的咖啡厅。
米琪喝了一口柠檬水,对孟达生说:“孟总,您怎么个意思?”
“我想问您怎么个意思。”孟达生摊了摊手,后槽牙咬紧。
“陆曼是我最好的朋友,她的死我有责任,你也有。”米琪捂胸口,发冷地说,“我是没有察觉到她的抑郁症,作为朋友的失职。你却是让她生病的源头!”
“我藏的很好,我没想过要伤害陆曼的。我从没想过跟她离婚,真的!”孟达生举手发誓状,眼神炯炯地看向米琪,像是要把自己的真心掏出来。
听听,男人怎么能这么无耻还不自知?!
“藏的很好?我是不是还要替陆曼夸你两句?!孟达生,你当初娶陆曼的时候说一生一世对她一个人好的誓言被狗吃了?!占着陆曼对她不忠,你是不是觉得不跟她离婚是一种恩赐啊?!”
米琪气地从椅子上弹起来,宽大的身体把茶几撞歪,桌上的水杯溅出大半向孟达生倾倒。
孟达生眼疾手快地后退,避开,抬脸的一瞬间很生气。
但对上米琪的眼睛时,他还是把气性压下去一些。
“是这样的,你是陆曼的闺蜜,我能理解你的心情。”孟达生深吸一口气,试图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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