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在?”
“客栈里有客人?”
“有!石头说他觉得是有钱人,就是脾气臭得很,这才想着今天把他们给弄了。”
“头儿,这里血渍往地窖里去了!”
几人掀开地窖门,一股热气扑上来,石头跟老黑倒在干涸的血泊里,已经死不瞑目。
几人咒骂起来。
领头人抓着老伍,盯着他,“是什么客人?”
“一男一女,长得高,挺年轻的!”
“是不是带有一驾骡车?”
“骡车被我们给弄散了,但是有骡子。”老伍往院子角落看去,“不对!我们那儿有个车厢不见了!”
领头人咬着牙,带上兄弟们往回赶。
这边江月还在跟江年吐槽,“那人见到我们都不怀疑的吗?”
她说的是老伍。两车相遇时,江月还看了他一眼。可他呲牙咧嘴的,不知道在傻笑什么。
江年也笑,“就是个没有头脑只会闷头做事的蠢货。”
两人驾车到了岔路口时,又想骂娘了。她还奇怪那几人明明就想强迫他们进城,后来怎么这么爽快地就放手了。
原来是他们把另一条路的路口给堵住了,长长一段路上全是石头。
江月简直要被气笑了,脾气上头,她就不信邪。压了她一次,还能再压一次?
她把骡子跟车收进空间,然后两人手牵手,从干裂的田地里走过去了
那些官差快马加鞭又赶回兆阳城,问门口守卫,“今日有没有一男一女驾着骡车进城?”
守卫摇头,“今日没有一驾骡车进城的。”
旁边的守卫也摇头。
几名官差汗流浃背,浑身被烈日晒得通红,怒气上涌。
他娘的,真是见了鬼了!刚刚一路飞奔回来,没见到有停歇的车子或者流民。而另外一条路已经被堵住了,他们不可能过得去!
江月:就是见了鬼。
他们走过那长长一段路,就把骡车拿出来,继续赶路。
兆阳城的下一座城叫奉天城。
奉天城城门口零零散散有不少流民,也许跟他们相反,是从东边过来的。
有一些官差指挥人手把许久不动弹的流民尸体给搬远了,堆在一处,然后进行焚烧。
这样至少还能减少疫病的概率。
江月两人下了车,上前问衙差,“请问大人现是否可以进城?”
那人许是被晒得蔫儿了,嘴唇起皮,声音有气无力,“可以。你们有户籍吗?拿出来看看。”
江月递过去,那人看了一眼,“顺天府城?你们可真是走得够远的!”
他上下打量两人跟身后的骡子,点了下头,“每人10两银子,给大夫把了脉就能进。”
江月给了钱再把脉,顺顺利利就进了城。
进城后她发现,这座城,死气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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