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江月寒着脸,面无表情,盯着尤金花,越走越近。
尤金花被她的眼神吓到,手指哆嗦,“你,你,你想干嘛?”
江月狠狠打了尤金花一巴掌,将她那根手指掰折,然后狠狠地给了她一个过肩摔。
“砰——”的一声,让众人心里一颤。
随后尤金花躺在泥地里哀嚎。
江大金躲在人群里发抖,江大贵冲出来想拉他娘,却被一旁的江年给踹飞。
江年闻到了他身上那股恶心的味道。
两母子一同哀嚎的场景,让旁观者腿软。
江月瞥了一眼村里的人,冷笑,“我凭什么要告诉你们?你们是我爹还是我娘?不要脸占便宜还没占够吗?占完了村长的想来占我的?不要想太多。”
“以后,少在我背后嘀嘀咕咕,有种的,当面过来骂,我打了一个还能再打第二个。”
报官?他们报官之前还要租车去县城,然后再给一笔钱才能敲开衙门的大门。先不说父母官是不是真的会管这点鸡毛蒜皮的小事,这事情追根究底是他们嘴贱在先。
所以说句实话,她真不怕这些人会报官。
她拉上江年回屋。
村长看着紧紧关上的院门,看也没看地上那两口子,叹着气说,“这就是江月先来跟我们家说有鱼,我们才知道的。不然这么偏,除了他们家,还有谁会这时候过来啊?”
还有人要犟,“那也不该动不动就打人啊,这还是他们长辈呢,真不孝顺。”
村长媳妇翻了个白眼,“江大金,刚刚你婆娘儿子被打你屁都不敢放一个,现在就躲在背后嘀嘀咕咕。要不要我帮你把院门打开理论一下啊?”
说完她也不管这些白眼狼了,江月说得对,占便宜没占够的时候。
江三哥刚刚没看热闹,就蒙头捞鱼,喊了一声“捞了三条鱼,快拿桶来装。”
僵持的气氛这才热闹起来,除了被打的尤金花母子,其他人都当作无事发生,高高兴兴地捞鱼去了。
江月打了人,心情好像舒畅了许多。
江年蹲在地上,看桶里的小鱼仔发呆。
她过去,“我们不能生吃,炸着吃好不好?炸得酥脆酥脆的,很好吃。”
她往锅里倒了油,先炸了小鱼干给江年,他直接端着碗往嘴里倒。
“好吃吗?”
他点头,又把碗伸过来。
投喂崽崽的感觉真好。
油炸的香味传出去,外头捞鱼的人口水直流,做猎户竟然这么剩钱,还能吃得起油!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油,比过年吃的油还要香!
香味让村民们捞鱼的动力更足了,院里的两人也吃饱了。
大早上被吵醒,现在江月昏昏欲睡。她正要爬上床休息时,江年突然从身后贴上来,一直往她身上嗅。
她转身,“怎么了?”
可江年很焦躁不安,一直贴着她闻。
难道是自己身上鱼腥味太重了?不对啊,大崽不讨厌鱼腥味的。
江月脑子一震,身下有热流涌出,她好像来大姨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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