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把草包好,放进背篓,她正要回去时,那种被窥视感又出现了。
她快速转身,却没发现有人的踪影。
这个位置,介于前山与深山之间,也不是没有人来。但是,无声无息跟在身后就是很有问题的。
她半蹲下身,捡起一块尖锐的石头。
然后,缓缓走上前。
“是谁在那儿?”
没人应答。
寂静的山林中,偶尔听见几声鸟叫与虫鸣,树木遮天蔽日,窒息感扑面而来。
她吞了吞口水,往前走。
忽然,一阵细细簌簌的声音传来。
她用力将手中的石头砸进灌木丛中,似乎没有砸中。
却迎面飞来一只野鸡,掉在她脚下。
江月狠狠吓了一跳。
“是谁?!有人吗?!出来!”
她的声音在偌大的山中环绕,无人应答。
眼看前面没人出现,她用脚轻轻踢了踢野鸡,发现它是半死的状态。
江月眼神凌厉,“是谁在装神弄鬼?快给我滚出来!”
安静的空间下,只能听到鸟叫声和风声。
她缓缓蹲下,拎起鸡脖子,仔细检查,没发现鸡有什么问题。
倒是挺肥的一只野鸡。
“不出来的话,这只鸡我就带走了。”江月把鸡放背篓里,然后快步走下山,那速度,跟跑差不多了。
她若是回头,就能发现,从灌木丛中走出一头野狼,琥珀色的瞳孔,紧紧盯着她。
江月在快到山脚时,左右张望不见有人,便眼疾手快地将野鸡收进空间。随后才慢悠悠地走进村里。
今天已经五月下旬,除了三岁的江小花被关在屋里睡觉,大伯一家四口都下地去拔草了。
那野草不拔,就会影响到收成,这可是农家大事。
江月之所以不用去,是因为她要喂猪、做饭、洗衣裳、挑水、砍柴,总而言之,就是她不用下地去拔草,其余所有活儿都得她干了。
偏偏村里人看不到啊,除了离大伯家近的几家邻居知道实情,村里其他人家可不是夸他们嘛,对侄女比自家儿子都好,连地都不用下。
被夸了,尤金花还要不经意间说出侄女懒惰的事情,显得他们更加宽容了。
这拉踩,可真有一手。
江月拿了碎石,将痒痒草捣出汁水来。然后,走到屋檐下,用稻草将它抹到那一家子衣服的领口、胸口、裤头上。
江月抹完汁水后,就将作案工具全部埋到后院。
她看着天色不早了,就进厨房,给他们烧饭。
尤金花防她跟防贼似的,将粮食锁在柜子里,就这还不算完,还要把柜子锁进屋子里。
江月无所谓,反正她现在是粮食大户,不缺她这点粟米粥。
她就随随便便给煮熟了,用篮子装了带过去地里。
嗯,她不会说她往里头加了点料的事情,更不会说那料是从猪圈里拿出来的。
至于江小花,尤金花没嘱咐,她也就不管了。反正自个儿亲妈都不在乎,她管那么多干嘛?
更何况那也是个“泼妇预备役”,小小年纪,就冲她颐指气使的,没有一点礼貌跟教养。三岁看老,她完全是翻版的尤金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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