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若是瞒着五少爷行事,将来被知道了,那才为自己添了麻烦。
绣茵虽然还是有些担忧,但见桃叶神色坚定,到底还是没有再说什么。
桃叶比她聪慧多了,想得也比她周全
南云只去了一时,就回来与桃叶说事已经成了。
……
“大少爷,这齐妈妈仗着自己主子得宠,竟然连您院子里的份例都敢动手脚,老奴实在是看不下去!”
“若是不给些教训,日后罗姨娘怕是心思更大!”
孙妈妈看着上首的容玥似是毫无所动,言语之间便急了些。
“姨娘照顾父亲有功,在府里得些实惠也是应当的!”
容玥将手上的书放在一边,温和地说道。
“大少爷可不敢这么想,那罗姨娘是什么卑贱出身,如今仗着国公爷宠爱几分,手底下的人就已经不把您放在眼里,若是长此以往,大少爷怕是要吃亏,毕竟那位还有二少爷在呢!”
听到容玥这云淡风轻的话,孙妈妈脸上神色更急。
“不至于到这地步……”
容玥微拧了眉,脸上浮现出一点犹疑之色。
“老奴是跟着先夫人进府的,如今先夫人去了,老奴这一颗心都在大少爷身上,说句不敬的话,国公爷当年待先夫人确实情深,也极疼您和大小姐,但这些年罗姨娘在国公爷面前得脸,又攀上了老夫人,一个妾室就能管这后宅之事,心思可是深得很!”
“老奴自己受些委屈是不怕,但老奴是真怕大少爷来日吃亏!”
当初那库房管事,孙妈妈本已经选好了人,左右夫人不太管这些小事,她只要报上去就能成了。
没想到老夫人竟将这针线房的事交到了罗姨娘手上,这肥差竟是飞了。
还好这些年那齐妈妈也算识相,孝敬自己的东西不少,大少爷又有话,不让她太为难罗姨娘的人。
但这次夫人着人查那湖绸一事,那齐妈妈贪墨的竟是如此之多,孝敬她的怕连十之一二都没有。
更让她心惊的是,今日偶尔听得那几个新来的小丫头低声议论,那齐妈妈连大少爷院子里的布匹衣料,都动过手脚,不仅如此,还视这针线房大管事为自己的囊中之物。
她怎么还能坐得住。
“孙妈妈是母亲跟前的老人,原该在家中含饴弄孙,但为着我,还是日夜在府里操劳,我心中的确过意不去,这内宅之事我也不懂,孙妈妈自己斟酌着料理吧!”
“若是委屈了您,怕是母亲也要怪着我!”
容玥面上露出愧疚又为难的神色。
“大少爷可是折煞老奴了,先夫人那般厚待,老奴为您思虑那都是应该的!”
孙妈妈得到容玥这话,便是眉开眼笑。
有了主子这话,她就不必有所顾忌了。
正好将那些素日那些她看不顺眼的借着夫人的手一并处置了。
“大少爷,这是老奴的一点心意,您收着!”
走之前,孙妈妈从袖口取出几张银票,放在容玥手边。
“大少爷别推辞,老奴也是靠着您和夫人才有今日,您在这府中又不容易,多些银钱傍身总是好的!”
这话她已经说得十分顺畅。
容玥神色似是无奈又感怀。
孙妈妈又说了两句闲话便告退了。
等人出去后,容玥的目光骤然变得沉冷,整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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