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张望。似乎是感受到了罗开诚的目光,那人马上转身离开。
罗开诚愣了一下,尽管没有看清楚脸,但随即他就敏锐地辨认出,这个人就是今天在店里留下照片的那个怪人。他立刻吐掉嘴里的烟,冲出去打开门,狂奔下楼
尽管罗开诚拼尽了全力,可当他赶到围墙边的时候,那人却再一次不知去向。
罗开诚蹲下身子查看了一番,只找到了两个烟头,看来这个人已经在这里站了一段时间。
“你到底是谁!”罗开诚喃喃自语的说道,他捡起一个烟头看着,上面有两道深深的牙印。
回到家里,罗开诚满心的疑惑,又不免有些烦躁。今天发生的这些事情,虽然他也说不出来有什么关系,但直觉上,他隐约的感觉到有些东西开始发生了变化。
必须尽快弄清楚背后的隐情。可目前来看,单靠自己是不行了。罗开诚拿起手机拨通了通讯连战友的号码:“喂,老马,我这有点事情请你帮忙”
放下电话,罗开诚把灯关闭,再次站到窗口向外查看。而这一次,他并没有发现任何的异常。
如水般的月光透光窗户洒在他的脸上,也洒在桌上。罗开诚看着照片上的自己和古晨,心里突然一动,难道当年的事情远没有自己记忆中的那么简单?自己忘掉的那部分记忆到底是什么?
第二天一早,冯池的电话就打了过来的时候,罗开诚还没有从睡梦中醒来,“喂。”
“你怎么样?没事吧?”冯池平静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
“你这么早打电话来就是为了问这个?”
“作为一个心理医生,我只是担心自己的病人再受到不必要的刺激。”
“你这个时候打电话,我会受到缺乏睡眠的刺激。”
电话里的冯池笑了笑,“今天有没有时间来诊所,咱们做一次深度催眠。”
“你不是说下周吗?为什么这么着急?”罗开诚有些不情愿。
“难道你不想尽快弄清楚吗?”
罗开诚沉吟了一下,随即说道:“好,那我一会儿过去。”
“好,一会儿见。”
“嗯。哎!等下!”罗开诚突然开口。
“怎么了?”
“你是心理医生,我有个问题想请教你。”罗开诚从床上坐起来。
“你说。”
“什么样的人抽烟的时候喜欢咬烟嘴?”罗开诚忽然想起了昨晚地上的那两个有点奇怪的烟头。
“这个,”冯池想了一下说道,“从心理学上说,咬烟头类似于咀嚼,就好像是婴儿吃奶的动作。通常有这种行为的人,心理上可能不太成熟,又或者他处于一种不稳定的状态中,内心缺乏安全感。”
“不成熟?”从那天他见到那个人的情形来看,这种可能性不大。而不稳定,缺乏安全感倒是比较靠谱。
“当然,这只是一种理论上的可能性。”冯池继续解释道:“这种情况更有可能是一种习惯,比如从事户外高空作业的人,他们需要经常低着头爬上爬下,或者周围的环境的恶劣。抽烟的时候,他们会下意识地咬住烟嘴,以防烟从嘴里掉落。”
“原来如此。”
“你怎么想起问这个?”
“啊,没事。我只是好奇问问。一会儿见。”
罗开诚再次行进在那片熟悉的黑暗中,与以往不同的是,他这次不再是孤身一人。他看到后面跟着几名科考队员,而前面是一个熟悉的身影。
“古晨!”
前面的古晨回过头来,朝罗开诚笑了一下,“这下面的路线极其复杂,跟紧了别走丢。”
罗开诚刚想说话,对讲机忽然传出声音,“出事了,出事了。二组有人失踪了,二组有人失踪了。”
“你们不要动,不要动,我们向你们汇合。”古晨说完就对罗开诚打了个手势:“你带其他人原地待命,我带几个人过去看看,保持联系。”
眼看古晨等人离开,罗开诚心里变得极度的不安。他示意其他人原地休息,自己则忐忑地警戒着周围。黑暗的压抑让他有些喘不过气来,不知道过了多久,不远处忽然传来了几声枪响。
巨大的轰鸣声在这些极其安静的地下通道中回响。罗开诚只感觉自己的头皮一炸,立刻朝着枪声传来的方向跑去。可还没跑出去多远,就听到有人大喊,“塌方了!塌了!!快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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