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是当年下乡的知青。”
“而她待的地方,就是枫树湾这里。”
杨晨喜一时间不明白:“你的意思是,我们家,和那个女人是亲戚。”
说着,杨晨喜自己摇了摇头:“不可能的。”
“我们家都是农民,上面几辈人,连城里都很少去。”
“只有到了我们这一代人,近些年才出去打工,进了城里。”
“我以前听我弟提起过,那个女的家里,都是城里上班人。”
周知墨抿了抿嘴唇:“这些都是猜想,我今天来,就是想了解一下,当年的事情。”
“你看,能不能问问你家里老人,对刘玉琴有印象没有?”
“哦,就是唐娇娇的奶奶。”
杨晨喜拒绝了他:“不行,我爸妈都气的睡下了。”
“家里还有一个姥姥,我弟弟从小被她捧在手心里,这几天饭都不吃了。”
“虽然唐娇娇不是故意杀人,可是,我弟……”
“这件事情,和她脱不了干系。”
“这个时候,和他们打听这个女人,不是拿刀子戳他们的心吗?”
周知墨点头,抿着嘴唇:“对,你说得对。”
“那能不能这样,你带我去找下村里的老人?”
“年龄大的老一辈人,说话办事比较牢靠的人。”
“我去找他们打听打听。”
见杨晨喜低着头不说话,周知墨劝说道:“这件事情,你心里也是疙瘩。”
“虽然案子结束了,但我还是想搞清楚,这背后的疑点。”
杨晨喜抬头看着周知墨,低声说:“走吧,我带你去问问其他人。”
两人起身离开了,杨晨喜带着周知墨去了不远处的一户人家。
杨晨喜对周知墨说:“我家刚办完事,不能进人家门,就在外面吧。”
周知墨点头:“好。”
坐在院子边的柴堆上,杨晨喜递给吴老爷子一支烟:“吴爷,抽烟。”
吴老爷子摆摆手,扬了扬手里的旱烟锅子:“不用,我有这个。”
他在石墩上坐下,划了一根火柴,点着旱烟锅子,吧嗒抽了一口,吐出烟雾。
杨晨喜指了指周知墨,对吴老爷子说:“吴爷,这是周警官。”
“他想要打听个人,你给念叨念叨。”
吴老爷子慢条斯理的抽着烟,也不看他们:“打听谁啊?”
杨晨喜和周知墨对看一眼,周知墨开口说:“当年来这里的一个知青。”
“她叫刘玉琴,你还有印象吗?”
吴老爷子吧嗒抽了一口,他在烟雾里眯了眯眼睛,过了好一会儿,才取下旱烟锅子,翻过来在石头上敲了敲。
倒干净了烟灰,又从那黝黑的布烟袋里,捏出一小撮切好的烟草,放在手心揉了揉,塞进了旱烟锅子里,伸出大拇指压了压。
吴老爷子把烟杆含在嘴里,不紧不慢的掏出火柴盒,取出一根,“嚓”一声点燃,将燃烬卷曲的火柴棍,丢在了泥地上。
吐出一口烟雾,这才看着门前的竹林,咳了一声,清了嗓子:“一晃,过去很多年了啊……”
吴老爷子看一眼周知墨问道:“那些人,还活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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