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精打细算着过。”陆满月掰着手指头算了算,确实要节约着花。
魏定邦略略一想,总是去打王金花家的秋风也不是长久之计。
看陆满月一脸愁容,他就道:“等爸不需要人照料后,我也找个活干,白天咱俩一起进城上班,晚上回乡下睡,种地上班两不误。”
“现在要在城里上班,要不然就是顶替,要不就是考,不然就是花钱买人家退出来的工作关系。
今年钢厂的招工季考试已经过了,顶替也没名额了,只能看谁家要卖工作关系。
去年车间里有个人就是买工作关系进来的,我听他讲过,花了四百块。
今年可能也是差不多的价钱。”陆满月越说越愁,嘴里的白米饭都不香了。
男人肯上进是好事,可这买工作关系的钱,她这会儿是真拿不出来。
魏定邦看她那愁眉苦脸的样,忍不住伸出手摸了摸她的脸,“拉成苦瓜了,得了,我又没说需要花钱买工作。
我们退伍有转业名额的,只是我没去要,以前是觉得我不是太急需,先紧着要养一大家子的战友先,现在我也有家有口的了,自然要去问问。”
陆满月眼前一亮,立马又乐了,不停地说着:“太好了,太好了,到时候咱家又多一个工人,就三个挣钱的人了,到时候咱们挣的全都自己留着,不给我妈。”
“赶紧吃饭。”魏定邦眼神幽暗地盯着陆满月。
陆满月把饭碗往前一递,“你也想吃两口?”
“我不吃这个。”魏定邦摇头,声音略微有些暗哑。
“你这声咋变了?是喉咙不舒服?”陆满月好奇地问。
魏定邦不说话了,眼看她吃得差不离了,撤了碗就把陆满月往床上一按。
他生得高大魁梧,浑身肌肉虬结,他粗鲁地把上衣扣子扯开,昏暗的灯光照在他麦色的肌肤上,泛起一层柔光。
像个肌肉怪兽。
陆满月身材瘦小,被他用两臂一圈,就跟被怪兽拎住的小兔子似的。
两人的身材形成巨大的反差。
这还是夫妻俩第一次在双双都清醒的状态下做这事。
陆满月羞得满脸通红,眼睛完全不敢正视魏定邦。
“关,关灯。”她小声要求着,声音小得像蚊子。
魏定邦解开皮带扣,慢慢地抽出皮带。
两人赤诚相对。
一只大手轻轻抬起陆满月的脸,那张帅气逼人,充斥着男性荷尔蒙的脸骤然放大,重重地吻了上去。
微微开合的唇瓣像是刚开出来花朵般柔软。
魏定邦在上头肆意征伐。
陆满月气喘吁吁,喘不上气来,脸渐渐红得像要滴出水来。
魏定邦不愿意关灯,一边欣赏她的表情一边攻城掠地。
陆满月溃不成军,很快被吻得找不着北了。
灯光下的影子开始交缠不休。
起起伏伏,战况胶着。
老木床都要散架了。
气氛旖旎,屋内的温度不断攀升。
天人合一之际,一声惊叫陡然传来。
魏定邦眉头一皱,本能地冲着发出声音的来源处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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