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遍也没有看见黑色的软件。

“你看我手机干嘛？”汤宁阳一脸的疑惑。

然后姚可乐将自己的手机拿出来，手机上面还停留在软件的页面上。

汤宁养的眼睛一下子就瞪的老大，连忙指着手机就说，：“对对对，就是这个。我下的就是这个软件。”随后疑惑道，：“但是下完后就不见了啊。你这个怎么在的？”

姚可乐又翻到论坛上，递给汤宁阳看，：“你自己看吧。这里面的人都是真名，里面也有你。”

汤宁阳的表情变得认真起来，连忙拿过姚可乐的手机翻看着论坛。

上面写了很多东西，有的人在透露自己副本的规则和一些技巧，但大多数的人还是在求救中。

姚可乐将站在门口的汤宁阳拉了进来，然后面无表情的关上门。

“奇怪，我怎么没有这些记忆？”汤宁阳翻看着信息，有些疑惑的抓着自己的头发纠结，他想说上面的会不会不是自己。但是上面的语气确实是自己，而且自己也提到了姚可乐，那说明是认识姚可乐。

跟姚可乐关系好的确实只有他。

姚可乐给自己倒了杯水，又给汤宁阳倒了一杯，然后道，：“你没有游戏的记忆。”随后微微皱起眉毛，：“我有记忆所以软件没有消失。看来，记忆这种东西才是决定软件的存在。”

汤宁阳的一头蓝发被他抓的乱糟糟的，他似乎还在纠结论坛上的事。

“你那个面具呢？拿给我看看。”姚可乐喝了几口水后，淡淡道。

汤宁阳这才想到什么，把手里的人皮面具递给姚可乐。

姚可乐挑了下眉毛，这东西她有印象，就是去男宿管那拿的，但是嫌弃鸡贼就扔掉了。原来被这家伙给捡走了，这么说来，当时他也是在那个游戏里的。

汤宁阳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最近真邪乎，先是身体变化，后面就是看见不干净的东西，现在这种东西又莫名其妙的出现在我的家里。”

姚可乐淡淡应了声，她已经知道了。

拥有记忆的人，软件就不会消失。而没有记忆的人，这个软件就会隐藏。那个神说的礼物估计就指的是她的‘记忆’。不能在论坛发消息，就是一种平等交换，因为她已经拥有记忆，所以软件的一些功能她将会失去。

本来想在论坛里公开奴隶契约和契约阴间之物的方法，但现在是什么都做不了了。

见汤宁阳还在看着自己的手机认真的思索，姚可乐叹口气，拿过自己的手机，对他道：“简单来说，你因为那个软件进入了阴间游戏。现在来到现实没有了那些记忆，我估计这个人皮面具就是你自己带出来想要给我传递的信息。而我不知道为什么，没有丢失关于游戏的记忆。”说完又凭空变出一个瓶子，这是她在商城买的。

她对汤宁阳道，:“把你袖子撸上去。”

汤宁阳本能的拒绝，但看到姚可乐那清澈的眸子后又后怕的自觉将左右袖口撸上去。

看到汤宁阳的手臂，姚可乐皱了皱眉，：“你没吃药？”

汤宁阳弱弱道，：“其实还好，我感觉最近没有那种冲动了就没怎么吃药。”

汤宁阳的手臂上是密密麻麻的划痕疤痕，这些都是汤宁阳犯病的时候拿出那把折叠刀自己划上去的。姚可乐第一次看见的时候，还记得汤宁阳是这样说的。

“我就是想试试疼不疼。刀子划上去的时候我一点感觉都没有，就想再多划几次看看，然后就流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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