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连一次亲吻也没有过!
果然,她还是个雏儿!
就她敢如此明目张胆擦一个男人的身体,脸不红心不跳的,怕不是把他当成一个“人体模型”,或者医学实践课堂的“大体”?果然,在医生眼里,一视同仁。
只有病患,没有男女之分?
朱隽替自己默哀了半分钟,只能强行压下身体的燥热,默默忍受这种“甜蜜的折磨”,可他,明显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
不!正确说,是高估了陆英对他的诱惑力!
陆英换了盆水,将棉被掀开一小半,只露出他膝盖以下。这原本没什么不对,可她亲自拿着热毛巾,又是擦他的腿,又是擦他的脚。然后,直接扒掉他的上衣,一点点仔仔细细擦他的胸膛……
朱隽整个人都不好了!
此等“甜蜜的折磨”,已经超出了他的承受范围。
他情不自禁地叫出声,那抑扬顿挫的声调,浑然不自知有多暧昧,有多撩人:“啊!啊~~啊?啊……陆……英……啊~~~”
陆英侧目而视:“干嘛?我弄疼你了吗?”
朱隽紧紧咬着牙关!
这话,他没法回答,总不能告诉她……他的肌肤,对她的碰触……格外敏感……格外……内啥吧?
陆英凶他:“别乱动!换药!”
殊不知。
实验室门口,此刻正站在两位重量级的人物,一位是陆英的亲爷爷,另一位则是专程赶来的刘家大家长。
陆天雄一只手按在门把上,当场黑了脸,怎么也没勇气打开这道门,万一看见什么不该看的……
乖宝肯定很尴尬!
他这做长辈的,岂不当场社死?
何况,身边还站着个“外人!
刘建国好整以暇,满脸的八卦,眼珠子打量着陆天雄,仿佛在无声挑衅:开呀!你倒是把门打开呀!怕什么呢?我都不怕!快开!我等着看热闹呢!
陆天雄当场气得吹胡子瞪眼,立马收回自己的手:“走走走,换个地方说话。”
身后,一群人离得远。
许是没听见门内一男一女那暧昧的对话,自然也不知陆天雄为何突然生气,但眼见刘建国也转了身,他们要么是晚辈要么身份低,自然不敢有二话。
陆天雄火大:“一个个都没事可干吗?实验做完了没有?卢卡斯今天不用接待吗?你们都别跟着了,该干嘛干嘛去!”
身后一群人,急忙落荒而逃。
……
冬景美吗?雪慢悠悠地下,是冬天的情圣。
十四年前!
刘建国来过基地,那次搭乘直升机,亲自来接他的大孙子。
如今,时过境迁。
当年的茅草屋,已被一排排竹屋取代,在青翠的竹林中若隐若现。
“竹非竹,树非树,不知此行向何处?人非人,物非物,回首已是半生渡。”
刘建国打量着基地的布局,突然感慨万千:“半身风雨半身寒,半身惆怅半身伤,无为不做凡尘事,清煮时光慢煮茶。”
“陆天雄,我可真羡慕你!这就是世外桃源吧?真希望我也能住在这里,待一段时间放空自己,估计还能多活个年。等我哪天退休颐养天年,也要找一个这样的地方,自己一砖一瓦建个小房子,每天种种菜,养养花,喝喝茶,岂不美哉?”
“我要是能住在这种地方,孤独老死也愿意。”
陆天雄回了个嫌弃的眼神:“想的美!你想来,我还不肯呢!让你住这里,我住哪?难不成我嫌弃自己命长,让你住进来天天气我?你个大忙人不在京都待着,突然跑过来干什么?”
竹屋。
四季交替,循环轮转,就似这烟火人间,各段年龄的各种瞬间。从外面看,是真的很美,很有诗意。
竹屋的春夏秋冬,像极了我们这忙碌而短暂的一生。
也难怪,刘建国心生感慨,就连看他不顺眼的陆天雄,也不仅感叹时光匆匆,岁月不饶人。
他在这里娶妻生子,连乖宝如今也成年嫁了人,而他,和刘建国一样,已近古稀之年。
一眨眼,他窝在这山沟沟里,已是大半辈子过去了……
竹屋内。
刘建国喝着陆天雄的参茶,连声夸赞:“养生之道,果然还是你懂!这茶,等我走时,给我多备点。”
陆天雄讥笑:“能让你喝就不错了,你还想打包带走?想错了你的心!”
刘建国却道:“没事,你不给,我跟陆英开口,想必她肯定不会像你这般小家子气。”
“你!”陆天雄气笑了:“我小家子气?那你别喝!”
他伸手来夺,刘建国轻松避让,论身手,陆天雄可比不上当兵一辈子的刘建国,两人拉拉扯扯间,陆天雄气鼓鼓作罢。
刘建国哈哈大笑:“说正事吧!我孙子和你乖宝……你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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