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赵悠悠是什么德行,刚刚也听到了他们三个的对话,看着两个孩子有些束手无措的模样她多少都有些不忍心。
“停!听我说两句。”许宛棠的声音嘹亮又好听,周围见说话的是个大人,议论声才渐渐弱下去。
“刚才这三个孩子跑过来的时候我正好在这边儿,据他们自己说,是这个小姑娘偷了他们的饼干,具体情况我也不太清楚,但总得给孩子们一个解释的机会吧?”许宛棠道。
众人听了许宛棠的话,半信半疑。
那两个孩子则一脸感激地看着许宛棠,刚要解释,人群中突然跑进了一个身影。
“哭哭哭!隔着老远就听见你哭了!你哭得你爸都心烦,憋回去!不许哭了!”宋芊雪一改之前对赵悠悠温柔的模样,不耐又凶狠地道,边说还边用手怼了下赵悠悠的肩膀。
这儿离他们饭馆的位置很近,饭馆里没什么人,赵悠悠的哭声又尖,饭馆里听得一清二楚。
今天饭馆的生意依旧不好,全家人的心情都不好。
尤其她老公周向东,这些天因为许宛棠抢生意每天都发愁,她都心疼死了,赵悠悠这么一哭,岂不是更烦?
她现在恨赵悠悠还来不及呢,压根儿不想过问赵悠悠哭的原因。
自从赵悠悠推了她一把,让她失去儿子以后,她越看赵悠悠越不顺眼,有的时候恨不得她去死,把她的儿子活着换回来。
以前她对赵悠悠的关心是出自真心,现在她对赵悠悠的厌恶也同样出自真心。
有好心的路人提醒道,“你家孩子好像被人欺负了才哭的。”
那两个被赵悠悠偷了饼干的孩子这才找到说话的机会,其中一个孩子道,“我们没欺负她。”
他指着许宛棠,解释道,“这个姐姐可以给我们作证的——”
还没等他说完,他的话便被宋芊雪打断。
宋芊雪不胜其烦,她一点儿都不想再管赵悠悠的事儿了,可不经意间抬头一看,竟发现了那抹让她恨得压根都发痒的身影。
遇到能给许宛棠泼脏水的机会,宋芊雪想也没想就抓住了。
“许宛棠!怎么又是你!你把我们家弄成这样还嫌不够吗?现在又欺负一个孩子,你有没有心啊?”宋芊雪潸然欲泣的模样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了一样。
周围的人自然被宋芊雪这一副可怜的白莲花模样打动,看向许宛棠的目光中有些许的怀疑。
宋芊雪和孩子穿的都旧旧的,头发没什么光泽,看着就过得苦。
而另一个女同志一看就是娇惯着养出来的,从头到脚都细皮嫩肉的,头发黑亮黑亮得跟绸缎似的,一看就是有钱人,没吃过什么苦。
这样一来,大家对宋芊雪母女愈发地同情,开始怀疑起许宛棠的动机来。
“那两个小男孩死拽着小姑娘,我们大家都看到了,一看就是在欺负人。刚才就你一个人帮着那两个欺负人的小男孩说话,不会是故意拉偏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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