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怀疑许宛棠,也有人觉得那位军嫂所说可能并非事实,
“我觉得这事儿不是真的,陆团长媳妇才来岛上几天啊?人都没认全呢,咋可能做出这种事儿来?”
那位军嫂一听就不乐意了,看向为许宛棠说话的那人,“你啥意思?你的意思是我胡说八道?”
许宛棠听得头大,她抚了下额,一脸无奈地道,“我说这位嫂子,我早就说了,既然你说你看到我和别的男人不清不楚了,那就请你说清楚,你在什么时候看见的?那个男人长什么样?穿什么衣服?我们把那男人找出来对峙一番,证明你没有胡说八道,不好吗?”
家属院的人不至于能将那男人找出来作证最好,就算找不到,她也有办法让对方恢复她的名声。
像是急于证明自己似的,那位军嫂正了正身,“说就说!把人找出来丢人的又不是我!”
“你那骈头穿着白衬衣,头发稍微有点儿长,三七分,我没见过,瞅着面生。”
许宛棠和陆昀铮对视一眼,陆昀铮冲着许宛棠点了下头,叫了个眼熟的军人,附在对方耳边道,“去家属院门口的保卫科调查一下,争取把这个人请来。”
许宛棠有些惊讶,她没想到只一眼,陆昀铮就知道了她心中所想。
这要是放在上一世,许宛棠早就小鹿乱撞了,满脑子都得是:她和陆昀铮心有灵犀。
如今的许宛棠只冷笑一声,想着:陆昀铮竟然还不算笨。
另一边,那位军嫂没注意到两人的小动作,还在和周围的人滔滔不绝地控诉着许宛棠,
“陆团媳妇儿当时就穿着前些天穿的那身红裙子,家属院里谁不知道她爱穿红裙子、戴遮阳帽?就连那辫子的位置都一样,除了她还能是谁?”
这位军嫂的话音一落,不少人开始用怀疑的目光打量起许宛棠来。
许宛棠虽然才来海岛两天,但却给家属院的人留下了十分深刻的印象。
家属院里很少有人穿红色这么鲜艳、饱和度高的颜色。
尤其那身红裙子,被许宛棠穿得太过漂亮,以至于人们一看到红裙子,就会立马想到许宛棠。
在不少人的潜意识里,红裙子就像许宛棠的专属似的。
“我看这事儿几乎是板上钉钉了吧?这世上哪有那么多巧合?大到裙子,小到发型全都一模一样,几乎不可能吧?”
”我觉得也是,陆团长的媳妇说不定是怕陆团长怀疑她,才假装这么磊落的,现在心里可能心虚得很呢!”
“陆团长的脸恐怕都让他这个水性杨花的媳妇儿丢尽了……”
周围人的话尽数传进了陆昀铮的耳朵,他瞥了那几人一眼,眼神冰冷。
许宛棠若是真的做了一些不好的事儿,他可以说,但别人不行,还轮不到这些人说三道四。
那几个人经陆昀铮冷瞥一眼后,顿时如失了声一般,缩了缩脖子不再说话。
陆团长是最年轻的团长,未来一片坦途,前途不可限量,再加上陆团长向来不苟言笑,他冷着脸的时候更是骇人,没人敢顶风上。
对于这些人的言论,许宛棠冷哼一声,语气中带着寒意,眼眸直直地望向那位军嫂和那些给她定罪的人,
“谁说穿红裙子的就一定是我了?难道这世界上就没人穿红裙子了?今天早上,我就看到王兰香的妹妹王兰英的打扮和我之前的穿着一模一样,你怎么证明和其他男人勾勾搭搭的就是我,而不是她?”
那位军嫂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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