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辈子会对一个女人费这么大心思。
晚上孙婆子把药端进来,丁长赫端给安然,“要不要我喂你。”
安然摇摇头,伸手把药端过来。
喝完药,漱完口,才发现丁长赫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注视着她。
“你别总这么看着我。”
丁长赫走过来,把安然的手捏在手里,“突然间发现然然很美。”
“大爷说这话自己都不信吧,美人的手能有这么粗糙。”
确实,安然手上有薄茧。
丁长赫转身就叫大山送来一包护肤品。
然后拿起一盒乳膏就要给安然抹手。
安然把手抽回,说道:“一会儿还得梳洗,现在抹它干嘛。”
丁长赫笑笑,“那就先洗,洗完了我帮你抹。”
把乳膏放回包里,又看了看,叫大山又抬过一张新的梳妆台,把东西给放台子上。
又把碎掉的簪子收起来,这个不能要了,不吉利。
等陈大姐瞅空到安然身边,关心的问道:“大奶奶怎么了,下午大爷脸色好吓人,你们是不是又吵架了。”
安然苦笑一下,“我拿什么和人吵架,什么都捏在人的手里,估计咱们暂时走不了了。”
“是大爷不让。”
安然说道:“把东西先放回去吧,等哪天我瞅大爷高兴了,再和他说。”
现在安然确实不敢再和他提,万一再把他的脾气引起来,他对自己怎样无所谓,若真的影响到儿子,那才是安然最在意的。
晚上,安然坐在床上,丁长赫给安然手上抹着乳膏,常年的劳作,安然的手确实并不细腻。
“没想到大爷还有这么细腻的时候。”
丁长赫抬头看了安然一眼,“想说什么。”
“你对别的姨娘也这这样吗。”
丁长赫嘴角含笑,“然然吃醋了,别瞎想了,我哪有这功夫。每天正事儿都忙不完,也就你在府里,要不然我都懒得回来。”
安然看丁长赫非常有耐心的,把两只手都给抹匀了药膏,还轻轻的按着,不管如何,这一刻他是温和的。
“你也别怪我,我确实心里害怕,我也知道维持这个家,你也不容易,这次确实是我做的欠妥。”
安然也知道,这事儿对丁长赫来说是多大的羞辱。后院那些女人,哪个不盼着丁长赫给她们带一个孩子去,自己这么做,无疑让他很难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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