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除了换洗的几件内衣,袜子,还有装碎银子的小荷包,一个小瓷瓶,一个素面儿的荷包。
打开瓷瓶,里面是药膏,消肿用的。
不经意间,手碰到素面儿大荷包,丁长赫一愣。
拿过来打开,里面用纸包着好几粒丸药。
这是做什么用的,没听说她生病呀,难道是自己要的次数太多,让她不舒服了。
他知道新婚夜给安然留下了阴影,让安然一直很抗拒房事。所以后来,他才加了几分耐心。
丁长赫打开闻了闻,倒出一丸,又把荷包放回去。
然后起身出了院子。
老大夫仔细的看过药丸,又碾碎,细细品了下,确定出成分,才说道:“这丸药是避孕的。”
“避孕。”
老大夫说道:“会不易受孕,若长时间服用,对身体也有损害。”
丁长赫眼中渐渐冷却,低笑两声说道:“劳烦老先生帮我娘子诊下脉。”
等安然带着陈大姐从前院回来,就看到丁长赫和老大夫都在堂屋。
老大夫给安然仔细的诊完脉,对两人说道:“夫人身体很好,我一会儿开一副温补的方子,夫人按时服用。”
老大夫走时看了丁长赫一眼。
丁长赫见安然面有焦色,倒是温和的说道:“一会儿让丁婆子熬药,你按时喝,我出去一下。”
说完还伸手把她耳边的碎发捋了一下。
安然想说些什么,可丁长赫大步的走了出去。
安然闭上了眼睛,这个大夫不是庸医,很可能知道了什么。
可大爷为什么想起突然找大夫给自己诊脉呢?
“大人,夫人身体确实很好,这你不用担心。就脉相来看,几副药也就调理过来了。”
丁长赫心想,看来这避孕的药,她吃的时间并不长,也并不多,所以还没受到大的影响。
再一想,是啊,从自己受伤,这也没几次,确实不会很重。
但心头的火却是噌噌的往上冒。
摆摆手,让大山跟老大夫去拿药,交给孙婆子。
知道自己以前忽略了她,让她吃了不少苦,所以才这般迁就她,心疼她。可她呢,她是怎么做的。
她对自己全是敷衍,全是假的。对自己的笑脸是假的,偶尔的关心是假的。
在床上那不情愿的表情才是真的吧,难怪一直不愿自己碰她。
丁长赫低低的笑出声来,是啊,她连孩子都不想给他生,又有什么是真的。
越想心中越气,自己跟她解释了那么多,一有空闲就陪在她身边,还不能让她放开心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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