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他心里知道,安然对他有怨。
换完药,还没等安然出去,丁长赫说道:“你坐这儿,我有话和你说。”
安然点点头,坐在炕边儿的椅子上。
一时间丁长赫也不知从何说起,他确实对安然有亏欠。
“我知道你怨我,更怨恨我娘这么对你, 我当时走的匆忙,娘说过会妥善安置你。我也没想到娘会做的这么过分,这些年确实让你受了委屈。”
安然抬头看向丁长赫,“你不知道。”
丁长赫叹口气,“咱们成婚第二天晚上,我就秘密出发暗中替三王爷做事。我走前娘保证过会照顾好家里,我便没多想,当时的情况也容不得我多想。之后便是在边疆这么多年。”
“反正你身边有别人,所以就把我忘得死死的。”安然眼圈儿有些发红。
丁长赫苦笑,“边疆形势复杂,为了笼络我,他们给我送女人。我是既不能得罪又不能拒,这才留下。韩姨娘是娘做主抬进门的,我连知都不知道。”
“你不照样让她们生儿育女吗,也没见你难过。”
“我是武将,今天活下来,还不知道明天的事。我是丁家老大,为了子嗣才让她们受孕,而且只有这俩人身家清白。”
随后又抬头看向安然,“那时母亲来信一直说家中无事,我也不知道我还有一儿子,这么多年让你受了这么多委屈。”
安然低下头,不想让丁长赫看见她流泪。
在这儿又休养了两天,安然才知道,丁家和丁长赫现在也照样凶吉难定。
第三天下午,有人来接丁长赫,三人这才离开下溪村,他给安然留下了五十两银子。
他们走后,安然才长舒一口气,然后拿上东西,就带着小石头去了里长家。
小石头嘴甜的叫着,“里长爷爷,花奶奶。”
花婶乐的合不拢嘴,看着小石头不住嘴的夸,“真是长大了,看看谁家孩子怎么出息。”
里长问道:“大奶奶怎么拿这么重的礼,有事您就说,咱们别那么见外。”
花婶也直说,“就是,东西给小石头留着吃。”
安然笑了笑,说道:“这次还真是有事儿,我想把村头那块空地买下来,盖几间房子。”
里长问道:“你房子不少,也够住,干嘛还盖。”
花婶说道:“瞧你这老头问的,大奶奶要盖,肯定有盖的理由,不过那儿离村里也不近呢。”
“那也比现在要近些,那儿是荒地,离现在住的那房子也近,我想买下来,也许以后有用。”
里长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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