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进嘴里的布不干净。
“那怎么办?仙姑还来不来?”
刘咏雪想了下。
“仙姑的天眼可能失灵了。”
“你别动!”
刘咏雪站起来,用嘴把玉雪头上的珠花叼了一朵下来。
“这个,挺值钱的吧?”
“我们把这个扔地上,要是有人捡了去当铺,也能知道我们被关在这里过。”
玉雪很认同的点点头。
“你怕不怕?”
刘咏雪很认真的想了一下。
“还是有点怕的。”
玉雪已经把这个小姑娘当成了依赖,抬着小脸看着比自己稍高一点的刘咏雪。
“我要是会开天眼就好了。”
刘咏雪无比遗憾的说。
两人正说着,就看见有一人进来,个子瘦小,骂骂咧咧的。
“都没吃啊?不吃我就拿走了,省得回头上船又尿又拉的。”
那人一弯腰,拿起那一盆馒头就走。
“哎哎哎!”
刘咏雪脆生生的道:“你背后有个小人儿,正趴在你后背,露出白森森的牙齿要咬你呢。”
那人一哆嗦。
“小屁孩儿,你说什么?”
“你快去驱邪吧,要不然你定然要倒霉。”
刘咏雪道:“我天眼已开,你要是不驱邪,定会死于非命,逢赌必输。”
刘咏雪学着她娘的样子道:“京郊大柳树村有个刘仙姑,你去找她,不要钱的,她帮你驱了邪,以后就场场赢钱。”
那人刚刚在赌坊回来,就是输了钱。
“真的?我最近是有点儿倒霉。”
“来不及了,下次再说,今晚要送你们走,别耍花样啊。”
那人转身要走。
刘咏雪眼珠一转。
“走了我的银子怎么办?”
“迎春楼的迎春姑娘还欠我的钱呢,整整十两呢,你去帮我要回来,我给你一半。”
那人呵了一声。
“迎春姑娘?哟,你个小屁孩儿还知道迎春姑娘?那可是迎春楼的头牌。”
刘咏雪道:“她和她的客人欠我的酒钱,你去找她要,我们一人一半。”
“你记得跟她说,让她别跟那个男人酸溜溜的了,过不了两年就相看两厌了。”
那人看她。
“真的假的?有十两这么多?”
刘咏雪道:“当然,大河村的周富户就是她的常客,二两银子一壶的酒,一次就要……”
刘咏雪最恨的就是大河村的周富户,随口就安他身上了。
“一次就要……”
刘咏雪不会算数,就在心里一壶一壶的查着。
那人道:“五壶,五壶就是十两。”
刘咏雪脆生生的道:“对,就是五壶!”
那人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别耍花样啊,老实点儿。”
那人出去锁上了门。
刘咏雪往玉雪这边拱了拱。
“迎春和仙姑相识,我丢了,我娘一定会让迎春姑娘帮着找的。”
“他只要去了,我娘就会知道了。”
玉雪很有信心的点点头。
岳如霜跟着一群小乞丐到了城西。
就有一个叫小三子的去找了熟悉的人问,比划着身高,模样,终于打听到了那人叫陈二,没有正经营生,好赌好嫖。
岳如霜按着小三子说的模样,画了一幅画像,给了苍青,两人分头找。
和瑞调用了京都守备军和官府的人,全部穿便衣掺在人群中,还让人暗中守住了城门。
主要是怕拐子杀人灭口。
连皇上也震怒了。
迎春楼的春夏秋冬四位姑娘都一筹莫展。
刘仙姑来找过她们,说刘咏雪丢了。
拐子拐人,通常都是卖到这种脏地方,或是卖到外地的牙行。
刘仙姑仙气也没了。
像没头苍蝿一样,到刘咏雪可能去过的地方到处问人,完全没了往日的淡定。
天黑下来的时候,一个小个子男人进了迎春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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