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雪凝在演出第二天就回来上班了,因为有小药丸加持,她的状态还不错,演出得也挺成功,南莉也没再提让她退居二线的是事情。
于是她又抖了起来。
温浅之前怀疑是沈雪凝雇人伏击自己,仔细一想后否认,至于梁母就更不可能,现在梁富见了她都躲着走,为了儿子,梁母也不可能冒这个险。
那么就剩下一人。
孟唯怡。
说曹操曹操就到。
一下班,孟唯怡出现了,她红肿着眼睛,一脸痛不欲生,哽咽道:“温浅,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求你了,我不能失去现在的工作!”
“为了你,周时凛要赶我走。”
“我错了,那天在医院我不该和你说那些话,我不应该听信周伯伯的话来破坏你和周时凛的感情,求你让我留下来。”
一边说一边痛哭流涕。
温浅冷眼看着,半晌,嘲笑了一声:“你这是转变方针策略了?”
“什么?”
孟唯怡一惊,心里有些忐忑。
难道……温浅对自己起了怀疑?
不可能。
没有证据,她赖不到自己头上。
于是,她继续哀求,翻来覆去就一句话,爱人牺牲了她很痛心,不能再没有工作,见温浅不为所动,临走之前还放下狠话要去死。
“反正我活在这个世上已经没有意义了……”
温浅:“那你就去死好了。”
孟唯怡震惊。
“你、你好恶毒!”
“比不上你又坏又毒。”
温浅笑了一下,用气死人不偿命的语气说道:“要是想死就死远一点,可别一不小心就抢救了过来,对了,我还要告诉你,周时凛这辈子只爱我一个人,谁都别想抢走他。”
说完,她转身就走。
留下孟唯怡在原地咬碎一口牙。
当晚。
她就喝了安眠药。
喝药之前还特意留了遗书。
夜凉如水。
温浅和周时凛在下象棋,她一个初学者自然比不过周时凛这个老油条,赢不过就耍赖,看得周时凛直摇头。
“臭棋篓子。”
“谁说的,你是男人就得让着我,来来来,咱们再下一盘。”
话音刚落,门外响起急促敲门声。
“周队长,有人找!”
周时凛起身过去开门,门外哨兵简单说了下情况。
“大门口有个女同志找您,说她的同事喝了安眠药,现在正在县医院抢救……”
温浅心里一咯噔。
孟唯怡这女人可真能豁得出去,竟然真的自杀了,转念一想,一心求死之人只会找个没人的地方悄悄结束生命,哪像孟唯怡,还搞个遗书,死得还挺正式。
还派了人来传话。
冷哼了一声,温浅跟在周时凛身后下了楼,一走到家属院大门口,站在门口的女孩子就扑了过来,声音里还带着浓浓的哭腔,泪流满面!
“你是周时凛吗?”
“求你去见唯怡一面,这几天,她的情绪一直不对劲,我们几个同事轮流陪着她,哪知道晚上的时候就出去了一小会儿,她就喝了安眠药。”
说着,她拿出一张皱巴巴的纸。
“这是唯怡留下来的遗书,她是抱着必死的决心,吞了整整一瓶安眠药,现在人在县医院洗胃,医生说恐怕凶多吉少,还让通知家属。”
“可她在这里只认识你!”
“你能不能看在朋友一场的份上去看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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