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炎,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
唐华对她好奇得不行问道:“姜丫头,你今年多大了?”
“十八。”
“才十八啊。”唐华更是诧异,“那你这又是医术,又是算命的,这本事是从哪儿学来的啊。”
不管是哪一个,都不是短时间能速成的,多的是人就算是到了八十岁,也没有钻研明白的。
可是她才十八,居然就都会了,还很精通,真是太厉害了。
“跟我师父学的。”姜糖诚实地回答道,对长辈还是挺有耐心的。
“你师父?跟着同一个师父学的吗?”
姜糖摇头,“我一共有七个师父,医术是跟三师父和六师父学的,玄术是跟我五师父学的。”
“七个师父!”唐华倒吸一口气,更加好奇了,“那你其他几位师父都教了你一些什么?”
其他的啊。
“也没什么啊,就是一些很基本的,大师父喜欢种地,常教我种菜,二师父喜欢打猎,经常带我去打猎玩,我能吃到肉多亏了他了,四师父嘛,教我数钱,不过后来就没得数了。”
四师父被她的缺钱命连累,已经离破产不远了。
说着,她又有些遗憾,数钱数到手软的感觉实在是太美妙了,哪怕让她数一辈子她都乐意。
富死也比穷死好啊。
哎。
“至于六师父嘛,喜欢做饭,不过他总喜欢往里面加东西,吃他的饭得小心点。”
“为什么?是不好吃吗?”唐华配合地问道。
姜糖摇头,“很好吃,但很可能没命吃。”
闻言,几人倒吸一口凉气,这么危险?
“至于七师父嘛……”
她唔了一声,摇头说:“七师父不让我说。”
他是做什么的也不好说出来,免得他们对他有所看法。
唐华几人咽了口口水,也不敢再听了。
种地打猎还算正常,这个数钱是什么意思,尤其是那个六师父,未免也太恐怖了。
徐涛一脸唏嘘地看着她,“你也挺不容易的。”
和这个危险的师父在一起,还能活着,太惨了。
“没事呀。”姜糖笑眯眯的,并不在意,“师父们都很疼我的,三师父会教我配解药,就算我没配对真中毒了也会救我,等再大一点,六师父下的药到后来我自己就能解了,他的手艺还是很不错的,吃之前先把解药吃了就没事了。”
这叫没事?
这下子,几人看着她的眼神都不由有些惊恐,这孩子傻了吧,先吃解药才敢吃有毒的饭,哪里没事了。
这一个不小心不就没命了嘛。
这么危险的事怎么她说出来就跟家常便饭一样。
说起来,他们都玩这么野的吗?
这未免也太可怕了吧。
姜糖是真没觉得有什么,她从小就是这么过来的,也根本不知道别的孩子是怎么生活的。
但她觉得自己过得很不错,大师父给他们种菜,二师父给他们弄肉,有荤有素,也美滋滋的,闲暇时看看三师父和六师父斗比试,一个配毒一个解毒,多有趣啊。
这快乐他们想象不到。
不怪他们。
她神色坦然,贺忱看了她一眼,眼底闪过笑意。
她确实是很不一般。
徐涛听完她说的,还是对她那个会玄学的五师父更感兴趣。
说起来,他也认识一位大师。
丘大师算命也非常准,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再见他一次。
上次他打给他的电话他没接到,以至于错过了,所以现在他都随身带着手机,只是始终没有再接到。
他在想,是不是该再打一个过去的,万一丘大师找他有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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