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疼的耳朵。
他们还在内心感叹:这池侍读,肺活量挺好的啊!
还有这张御史,平常没看出来,没想到私底下这么老不羞。
张御史:“……”
不是,你有病吧?没事关注老夫穿没穿裤子干嘛?闲的慌?
老夫年纪大了,贪凉,还不许老夫不穿裤子?!
池夏默默地朝他又远了几米。
【关键是他不穿裤子也就算了,关键是他是真空上阵的啊!!一条裤子也没穿!!!】
“哔哔哔哔哔——”
听着这一连串的电报声,感觉骂的还挺脏的。
君衍揉了揉眉心,用眼神示意着一旁的保泉。
保泉瞬间了然,笑眯眯的让人搬来一把太师椅,摆在君衍下首,离他很近,离那些朝臣的距离也近,但离张御史的位置远上不少。
恰恰是能让他听见心声的距离。
“池侍读,请坐。”
池夏扫了眼站着的大臣们,一脸心安理得的坐下了,身旁还有保泉伺候着。
【笑死,姐什么时候不好意思过。】
她坐下后,瞅了眼张御史。
【让姐瞧瞧他为啥不穿裤子……】
能听见心声的大臣们眼睛一亮,暗戳戳的朝她靠近了几分。
池夏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了眼张御史,又看了眼。
【不是,这张御史都已经是爷爷太爷爷辈的了,家里还养着十几个年轻小妾,就等着下朝后回去直接撩袍宠幸,关键是次次都这样干,而且最近又收了同僚送的扬州瘦马,真不怕得马上风?】
张御史:“……”
你才马上风,你全家都马上风。
老夫年轻的很!!
大臣们听着这个平平淡淡的瓜,甚是失望的摇头。
没意思,真没意思。
一点都不劲爆。
池侍读你变了,你不再是那个会爆大瓜的那个池侍读了。
上头坐着的君衍眼神晦涩,眸光幽幽的放在张御史身上。
扬州瘦马,呵。
后头低着头神游听不见心声的朝臣们则是有些疑惑,怎么这么快就没声了?张御史他撞柱了吗?
撞柱了能提前下朝吗?
【哎呦,让姐看看这朝上还有没有像张御史这么不要脸的。】
她的心声颇有些看热闹不嫌事大。
张御史:“……”
不是,你别单单拎老夫出来作比啊!
能听见心声的朝臣们瞬间有些紧张起来,纷纷想着自己究竟有没有干过这些。
【诶,竟然没有比张御史还不要脸的。】
众朝臣松了口气。
张御史:“……”
你这话听着还挺失落的,信不信老夫真一头撞在这金銮柱上!!
【不过他们那些个家事倒是脏乱的很!】
众朝臣:“?!!”
【记下,记下,等哪天姐再拿出来看看!】
池夏正准备记下,一旁吃瓜吃的津津有味的保泉机灵的搬上来一张桌子,上面摆着笔墨纸砚,手边还放着新鲜的瓜果和热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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