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那水腐蚀后留下的痕迹还是迸溅的血迹留下的残痕?
自家的宴会怎么会出现那么危险的东西?
殷立霆还没来得及多想,怀中的女人却已经动了:
“老公?”
迷糊咕哝的女声传来,却没有什么比这一刻她的睁眼呼喊让殷立霆高兴:
“醒了?”
“嗯”
眨巴了下眼皮,郁清落却是又调整了个姿势窝回了他身前:
“嗓子疼,好累,这衣服好不舒服,什么时候回家?”
看她嘀嘀咕咕地还想翻身,一把按住,殷立霆就在她腰部往下轻拍了一把:
“不老实还想着回家?”
“呃?”
郁清落一个抬眸,殷立霆又忍不住安抚地刮了刮她的脸颊: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皮外伤能有什么不舒服?就是扯着好像还有点疼,不会不能穿衣服吧?”
这样她要怎么上班?
一急,她也精神了,爬起,伸手刚想往后摸,小爪子又被殷立霆扯下,抬手就在她手背上轻拍了一下:
“越说你还越来劲是吧?”
“我就是想摸摸试试疼不疼?”
那点伤应该不至于吧?
根本不知道自己昨晚高烧的事儿,迷迷糊糊她还以为只是正常的挂水打药,歪头,眼珠子转着,她还又瞅了瞅殷立霆:
“我是自愿的,不要你感谢也不会赖上你的,你这么严肃做什么?”
见她精神抖擞地,隔空戳了她额头几下,殷立霆却又将她扯进了怀中,抱地更紧了:
“蠢死算了,总之医生说出院才能出院,昨天太晚了,晚点看情况我让家里给你送衣服。”
“奥”
眼见没法沟通,郁清落也不动了。
“老公,我想吃肉夹馍,夹鸡蛋的。”
“饿了?”
殷立霆低头看了下表,还不到七点。
“馋”
一个忍俊不禁,殷立霆“噗嗤”一声笑了,反手郁清落在他新生的胡渣处摸了摸:
“一晚上累坏了吧?去吃个早饭顺便放松下吧,回来再给我带就行。”
原来这才是她的本意。
心下一暖,想起什么地,殷立霆也没拒绝:
“好。”
扶着她侧身躺好,殷立霆才简单洗漱了下收拾着出了门,打了电话让人送餐过来,他直接去了楼上江拓的办公室。
刚换了白大褂走出,江拓就听到了敲门声:
“进来。”
一见是他,打着呵欠抬手他就指了指一边的办公桌:
“霆哥,吃饭了吗?真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
“让人送了。”
江拓去煮了两杯咖啡,说着话,殷立霆也在一边停了下来:
“有结果了吗?她什么情况?”
随手抽过了报告,一眼,惊得殷立霆倏地就侧转了身躯,嗓音都拔高了:
“百草枯?她沾了百草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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