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再去找老板。
温德尔被女侍者带到一间不算大的包间,对方让他在这里休息以后又端来了红茶和果盘。
“你有什么需求请尽管说,我就在门外。”女侍者把果盘放下以后便走出了包间,把空间留给了温德尔。
这间包间应该也是对外使用的,虽然比一般的这类俱乐部的包厢看起来要正经一些,起码房间里没有根直通天花板的铁杆子,但是墙壁上也贴了暖色调的壁纸,在同样暖色调的灯光照耀显得有些暧昧。
这家蜕衣俱乐部的装修和伦敦的差不多,只是大门口的装饰多了些哥特色彩,大概是入乡随俗贴近了哥谭客人的喜好。
大约过了10多分钟,有人敲了敲休息室的门:“先生,老板请您去她的办公室。”
温德尔便站起来打开门,跟在带路人身后走向俱乐部深处。
“您好,我是俱乐部的经理莱斯特,您来的可真巧,老板上周才从英国过来。”莱斯特经理一边和温德尔聊天一边带路,他们俩从俱乐部最里边坐上只有内部人员才能使用的电梯,莱斯特按了五楼。
“苏洛恰纳女士平常还是待在英国吗?”温德尔随口问了一句。
“是的,我们在伦敦还有一家总部,老板经常两地奔波。”莱斯特经理认为这是可以公开的事,老板的这位故人之称是从伦敦来的,那肯定也知道伦敦的蜕衣俱乐部。
两个人很快就到达了苏洛恰那女士的办公室门口,经理为温德尔敲了敲门,在里面叫了“请进”以后为他打开了门,等温德尔进去了又把门关上了。
“原来是你,温德尔。”苏洛恰那女士正在吸着香烟,她注视着温德尔,目光炯炯。
从名字也可以看出来,苏洛恰那女士应当是印度裔,或者至少是受到印度周边文化的影响才有了现在的名字,她戴着很大的印度风格耳环,额间点了一颗红痣。
苏洛恰纳女士十分干练,她总是精力十足,且讲究效率。
“找我有什么事?不要浪费我的时间。”苏洛恰那女士十分不客气地询问温德尔。
他们两个在另一种历史中很熟悉,在这一重历史中的过去,在伦敦也见过不少次。
温德尔总会拿些无意义的事与苏洛恰那女士交流,这可以用于延续影响,但苏洛恰那女士觉得很烦。
“我刚刚到哥谭来发展,发现这里很少有我们的同道中人。”温德尔认为自己说的事并非没有意义,“您能为我介绍几位同道中人,或是有哪位女士先生有什么需求可以委托给我吗?”
苏洛恰那女士本来不想理会温德尔,但是想想如果自己不说,对方大概会一直来烦她,她又不能拒绝,毕竟温德尔是个十分有天赋的天命之人,以后自己或许也会对对方有所求。
听见温德尔的话,苏洛恰那女士想到了一个人。
“波比 拉舍莱斯,你应当听过她的名字,或许也见过她,她正准备往哥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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