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便一直深居简出,而且他也特意交代过府里所有人最近一段日子都消停一些,既然如此,那怎么反而还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了?
难不成尧儿他又背着自己做什么糊涂事了?
刘老爷刚要问柳绍朴这是什么意思,可他还未开口,刘尧就气急败坏道:“姓柳的,你给我说话注意点,我和我爹都是普通百姓,我们能犯什么死罪?你不要以为你是知府儿子,就可以随意栽赃嫁祸别人!”
“普通百姓?”柳绍朴就好似听到了一个非常可笑的笑话一般,“刘尧,你说这话你自己信么?普通百姓能动不动就强抢民女、肆意欺压侮辱别人?”
刘尧不相信单凭这些柳绍朴就真能把自己怎样,他刚要反驳,刘老爷就赶紧拽住他,“你不要说了,先听下柳公子是什么意思,可能这其中有什么误会也说不定呢!”
“误会?刘老爷你想多了,你儿子勾结贼人妄图杀害孙寻,现已造成孙寻身受重伤处于昏迷状态,人命大于天,刘尧这等草菅人命的行为难道还不够将他处死么?”柳绍朴冷冷质问道。
刘尧心里一惊,看样子孙寻并未死成,而邢朝他们已经彻底暴露了行踪,不然这混蛋怎么会知道这些事情?
废物,真的是废物死了!
刘尧在心里不停咒骂邢朝那个笨蛋,至于对柳绍朴的这些控诉他自然不肯承认,“柳公子,我知道你看我不顺眼,但凡事总要讲证据吧,你能不能别把什么屎盆子都往我身上扣啊?”
“证据?”柳绍朴一脸不屑地看着他,他知道这个人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因此便拿出刘家令牌,“刘大少爷,你不会不认识这东西吧?你三番五次想要杀害孙寻,可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做了坏事就一定会留下证据,你我都心知肚明这个刘指代的是谁吧?”
刘尧明显慌了一下,陈非不是说他做得非常小心么,那为何还会让柳绍朴发现这个东西?
柳绍朴察觉出刘尧的细微变化,他不禁冷笑起来,“刘尧,证据确凿,你还想如何狡辩?你想要霸占林在小姐,又嫉妒孙寻与她关系要好,于是便对孙寻起了杀念,不仅如此,你还想要利用孙寻来威胁林在小姐,从而对她做出不利之事,我说的对不对啊?”
刘尧听到这些话后立马开始慌张起来,柳绍朴为何会如此清楚他的所有计划,难不成?
到底是哪个家伙竟然有胆子敢背刺自己,若是让他揪出来,一定要把他折磨致死才能解气!
刘老爷现在已经大概弄清楚是怎么回事了,他在心里狠狠怒骂这个不争气的儿子,他为什么就是不能好好听劝,难不成非要把刘家搞垮了他才能彻底满意了么?
不能慌,越是这种时候就越要保持冷静,况且事情并非没有一点转机,勤均绝不会不管他的,而且他上面的大人物那么厉害,所以只要他们坚决不肯承认,他们就一定有办法可以帮他和尧儿脱身,因此刘老爷尽量让自己显得很镇定道:“柳公子,这确实是刘家的令牌,可这也有可能是别人栽张嫁祸给尧儿啊,树大招风这么简单的道理你肯定不会不明白吧,西境有太多人嫉妒尧儿,所以很有可能他们想要利用这件事来故意陷害尧儿,若你单单靠这么一个牌子就给尧儿定这么大的罪未免有些太难以让人信服了吧!而且你刚刚说得那些也都只是你个人的猜测而已,强扭的瓜不甜,我的确很欣赏林小姐,也希望她能做我的儿媳妇,可既然林小姐无意,我们也总不能强迫她吧!林小姐这么优秀,这西境城里喜欢她的人多了去了,再说她与孙公子走得近很多人都看在眼中,那你怎么能确定一定是尧儿因妒生恨想要害孙公子呢?孙公子现在还处在昏迷状态,不如等他醒来后亲自确认有没有见到过尧儿出现在那里再下定论也不迟啊,如果孙公子他说没有,那就只能证明这一切不过是场误会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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