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好了。”
施针?
徐月见眉角一跳,怎么施?
接收到沈衔青的眼神后,青石看了眼还躺着的徐月见,小声说:“王爷,施针得压着痛穴,徐公子这副身子能受得住吗?”
痛穴?
徐月见眼睫一颤,在沈衔青说出那句“救人要紧”的时候,整个人跟爆米花一样,‘啪’得膨胀起来,“王爷,我没事,不必为我费心。”
沈衔青凤眼眯着,“真的?”
“真的王爷。”徐月见怕疼得要命,瞧着沈衔青这神情,心里一阵打鼓。忙牵着他的袖子道:“王爷的拳拳爱护之心,月见早已知晓。如今月见痊愈,定不要施针。”
说着他还咳几声,眼角微红,“王爷能来看月见,月见就已经知足了。”
说完,徐月见瞄了他好几眼,一直没得来回应。急得徐月见差点就想下去给他跳一支广场舞。
“王爷”
徐月见这厢话没说完,门口的帐帘倏然被掀开,来人正是傅明澄,后面跟着好几个侍从,侍从手里均提着东西。
“堂兄,堂嫂。”傅明澄走过来行礼,一抬眼就看见堂嫂半倚着榻子,眼睛微红牵着堂兄的衣袖,而堂兄却面不改色。
傅明澄心里暗自咋舌,堂嫂这副模样,这般心悦堂兄,堂兄竟然还能守住本心。
真不容易。
他敬佩地看向堂兄,一挥手后面的侍从便把礼全搁在地面。
“堂兄,这是我给堂嫂带的药,都是顶顶好的。”傅明澄笑着从里面拿出一昧火红的花,“这是南山产的花,据说泡澡时放进去,不仅养气补血,还能使肌肤如玉一般。”
傅明澄说着递到徐月见身侧,自以为小声说:“堂嫂,你用这个肯定更俊俏,我堂兄铁定会喜欢。”
徐月见看着那花又扫了眼沈衔青,憋着笑接下。
傅明澄见状滋着牙笑,而后又走到自家堂兄旁边,因着惧怕不敢挨得太近,小声道:“堂兄,昨日堂嫂为了救你,今日又发了烧,这可不好。”
说着还学大人叹了口气,“堂嫂如此心悦堂兄,堂兄也得给点好脸色不是?”
沈衔青闭了闭眼,一时间动了要不要给他换个夫子的想法,怎生得这般蠢笨。
傅明澄说着说着,莫名察觉到一股冷气。天生的警觉让他迅速抬头,绕了半晌才找到源头。
傅明澄瞧着自家堂兄的面色,脚步下意识往后退,赶紧拱拱手道:“堂兄,我还有功课没习完,这就回去。”
说完也不等带来的侍从,急急忙忙地跑了出去。
一群人乌泱泱地来,也乌泱泱地走。
徐月见和沈衔青对视一眼,也跟着退一步,弱弱地说:“王爷能来,月见就已经感恩戴德,从未奢望过能得到王爷的爱慕。”
沈衔青挑了下眉,抬手勾起徐月见的一缕黑发,勾着唇笑道:“徐公子刚才不是挺会演的,怎么又突然缩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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