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凌云和苏佑廷身上或多或少都有些青紫的伤痕,心疼媳妇的苏佑廷,坚持拿了红花油,帮凌云把身上的淤青揉散。
后背那块,还是他亲手造成的,揉得更加尽心尽责,不过这可不是什么享受的事,凌云被疼的嗷嗷乱叫。
想起婆婆和孩子们还在院里,凌云用枕头堵住嘴,可还是有不少声音泄露出去,声音闷闷的却更加暧昧。
偏巧这会,好几天没见到佑廷哥和凌云姐的三个少年跑来找他们,顺便蹭饭,没成想,饭没蹭上,听到这动静,再看苏陈氏一脸通红的用手一边一个,捂住孩子们的耳朵坐在院中。
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嘻嘻哈哈笑着就转头跑回家去了。
这个美丽的误会就这样形成了,只有苏佑廷觉得冤枉,他可是什么都没干,光顾着心疼了。
揉散了山上的瘀血,通体舒畅的凌云声音刚停下,这丫头一把抢过苏佑廷手里红花油的瓶子,翻身跃起直接把没反应过来,或许是根本不想反抗的苏佑廷给按在了自己刚才的位置上,坐在他后背上,也开始给他身上涂抹了红花油开始推淤青,带着报复的小心思,直接用她的手肘按摩起来。
还很有先见之明地把枕头捂在苏佑廷的口鼻上堵住声音。
推拿起来很舒服,很享受,但是小媳妇这个姿势骑在身上,对苏佑廷一个大男人来说又是一种折磨,初尝巫山滋味的大男人,还装得跟牛犊子一样,即便身体十分疲惫,却依旧得扛不住这样的诱惑。
根本不怕疼的苏佑廷还没开始享受,就得到了谋杀亲夫的待遇,差点被媳妇捂死在炕上,当嘴里也溢出忍不住的哼唧声时,苏佑廷自觉地把刚丢开的枕头又放回了脸上。
两个时辰后,屋里的声音终于归于安静,苏陈氏一脸哭笑不得地才敢带着孩子们进屋,心里盘算,要不回头带着孩子们搬回主屋那边算了,这小两口一恩爱,真是要老婆子的命。
单纯的小山仰着头无邪地问苏陈氏,“奶奶,是不是凶伯伯在打娘?”
两个孩子最先接受,并改口叫的是凌云,现在他俩已经开口闭口的娘前娘后了,把苏佑廷给酸的,为啥他也很疼这两个小东西,但他还是那个凶伯伯?
娘的相公不是应该叫爹吗?
睡熟的两夫妻根本不知道他们已经被多少人给误会成白日宣淫的小年轻了。
转天一早,夫妻俩刚出房门,凌云准备去厨房帮着准备早饭,就被婆婆给拉到一边的桌子旁,给按着坐下不准她动,倒是把后面的苏佑廷给拎着耳朵拖进了厨房。
两个小家伙一左一右地拉着凌云的胳膊,细细查看凌云的脸还有露在衣裳外的皮肤,小心地检查手腕,看见了手腕上的青紫伤痕,小山气呼呼地说道,“凶伯伯是坏蛋,昨天果然揍娘亲了!”
说完还小声地和姐姐小翠大声地嘀咕起来,“姐姐,你还说我们要改口叫爹呢,不叫好不好,他坏。”
凌云是听得一头雾水,不知道这两个小家伙怎么知道苏佑廷昨天家暴来着,自己回来没告状啊?
不过回想起刚才他俩的举动也就明白了,八成是以为手腕上的伤痕是苏佑廷打的结果,这会为自己抱不平呢。
不过她可一点不想给苏佑廷平反,开始的抱着两个可爱的小家伙左面亲一口,右边亲一口地享受有儿有女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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