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这宅子荒废的原因讲起,说到了当年丁苏两家那场不被世人看好,被逼迫的婚姻,也说起了当年这里发生的那件惨案。
更没有说起那个至今依旧在苦苦寻找自己孩儿下落,不肯离去的灵魂。
只要丁念恩不傻,就能听出里面隐含的意思,他只要有心,就会知道那个孩子可能是谁。
也许是凌云的口才太好,也许是这件事真的比有些话本子来得更加精彩,包括知道当年事情的黄书吏都听得很入神,几人都停下了吃饭的动作,细细听着凌云诉说这宅子当年发生的遗憾。
丁念恩在凌云停止说话的时候,问了一个问题,“恩人姐姐你说的那位苏小姐离世至今多少年了?”
凌云更直接,“他的孩子今年刚好一十八岁,男孩。”
“就在这张小木床上,另一个刚出生没有几天大的男婴代替那个孩子,被人活活闷死,丢了性命!”凌云朝着床边孤零零的小木床一指,所有人的视线准过去,仿佛都能看到,一个可爱的孩子,被闷得手蹬脚踹却发不出一点声音的情景。
这才吗猛然惊觉,屋子里面的光线已经十分昏暗,好像就和案发那个夜晚一样的晦涩。
苏佑廷拿了楼下的一盏破油灯,加进去刚才出门弄回来的灯油,点燃,叫屋子里面有了一些光明,气氛很低沉。
整个荒宅也很安静,但是没有人再开口说什么,时间就这样静静的一点点流逝。
再次有明显的声音打破这里的安静,就是楼下传来了一阵凄凉悲泣的哭声,“我的儿啊……呜呜呜……好疼……”
说的话并不清楚,要不是凌云之前听过一次,这次也不会听得这般清楚。
原来苏木子一直在找的都是几那个无缘的孩子,最后两个字说得很可怜,那样的伤口,当时的疼痛根本没人可以想象。
应该是那样的痛苦和恐惧,至今都没能忘记吧!
黄书吏也听到了这奇怪的哭声,很快的又躲到了墙角里,不住哆嗦,求助地看着凌云夫妻俩。
凌云知道她要等的那位来了,苏佑廷也没有太过的慌张,上次该受的刺激已经受过了,还都依旧安静的坐在椅子上。
丁念恩也开始不淡定了,直接缩回了床上,那里是他对着最熟悉的地方,毕竟有一睡之恩了,眼睛睁得大大的,死死地盯着通向楼梯那边的门口。
谁都没有敢说话,虽然心里都有各种各样的问题想问出来,但是答案这时候好像已经来到了他们所在卧房的门外。
哭声更加清晰了,很快,窗棂上面就透过来一个看不出迈腿走动,来回晃荡的身影,姿势还是那样怪异。
地板可能因为年久失修,还伴随着咯吱咯吱叫人牙酸的声响,那影子一点点地靠近门口位置。
黄书吏感觉自己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要是这会沈六甲在的话,他俩应该是一对难兄难弟,有一样的感受。
噹噹……聚光灯准备,苏木子终于正式出场了,还是双脚离地,披散长发,一身血衣地,脖子歪在一边,伤口张开,咕咕冒着血液的模样。
“啊……”土拨鼠的尖叫很捧场地响起,是黄书吏,这声尖叫也吸引了门口视线呆傻的苏木子的注意。
幸运的黄书吏视线和苏木子对上的瞬间,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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